料之中的事情。若是主公視若不見,恐怕對有心歸附之人不利啊!”
“那就眼睜睜的容那陶謙老兒奸計得逞麼?”呂布聽了秦旭的話後,冷哼一聲說道:“有一必然有二。此番陶謙得了好處,若是下次徐州再有事端,那是不是還要某去跑腿?他倒是好算計啊!”
“主公所言極是啊!”見呂布的話頭已經被帶到了自己和賈詡之前所言的事情之中。秦旭趁熱打鐵的說道:“徐州不同於青州之貧瘠,乃是中原產糧要地之一,雖然戰禍不少,又臨近被黃巾肆虐的豫州,但卻憑著丹陽精兵的底子力保不傷元氣,實在是塊令人垂涎的膏腴之地啊。”
“你小子少打馬虎眼!徐州雖好,但同青州同屬四戰之地。現下青州州務未調,郡縣未穩,我軍兵力本就捉肘見襟。若說是看在那十萬石糧食的份上。派一營兵力去幫一幫陶謙倒還能勉強應付,倘若有心將徐州握於我手,不說這征戰徐州三郡三地的戰力損耗,就算是打下來。也難以有這麼許多兵力防守。更別說又哪裡來的這麼多官員去治理?”呂布聞絃歌而知雅意,秦旭的話音一落,呂布就已經聽出了秦旭的意思,憑什麼袁紹可以佔據冀並二州,就連那李傕郭汜二賊也據有雍涼,偏偏他呂布現在有機會掌控青徐二州卻不去拿呢?雖然對秦旭話中之意也頗為心動,但呂布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咋了咋嘴巴。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主公卻是想岔了!”秦旭見呂布在這般誘惑之下,都沒有如同歷史上一般被徐州這塊大肥肉迷昏了頭。頓時頗有些想要大笑三聲的感覺,對呂布說道:“旭自然知道以現下主公麾下這兩萬戰兵來說,趁機拿下徐州之事的確有些不太穩妥,但也不妨用別的方式來取得同樣的成效啊,既然已經有糜家這般身在徐州心在青州,卻令陶謙除了使些下作手段出出悶氣之例,怎不多借著這次出兵的機會而有所作為呢?陶謙年已過了知天命之年,手下二子皆是碌碌之輩,現在徐州亂象已顯,想必那些陶謙麾下之臣,也有心思萌動之人吧?”
“這陶謙不就是縱容了長子因為你弄了個勞什子黃巾追殺令的玩笑麼?你小子這般記仇?”呂布心思聽秦旭所說有些意動,假意沉吟了一番,笑道:“罷了,既然你同你那家臣賈文和都已經謀劃好了,某若是不答應也難免讓那老狐狸空忙活一場,便遂了你的意吧!你打算讓哪一營前去?老高或者張遼?”
“陷陣營是主公軍中王牌精銳,需要坐鎮臨淄為機動,以備曹操再次毀約,雖然其長子曹昂在蔡中郎處,也不得不防;文遠將軍的驍騎營又要駐守平原防備袁紹、公孫瓚,以旭之意並不宜輕動。”見呂布剛剛還說陶謙不地道,不肯相助,這番答應了下來,卻一開口就是手中兩支王牌精銳,其意哪還能不知是為了他秦旭的安危著想?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秦旭此番令有所想,將主意已經打到了別處,對呂布說道:“此番雖然不過是闞宣的幾千人和徐州黃巾聯軍,戰力相對來說根本不夠看,但旭此番卻仍舊想要多帶些人去,無論對陶謙或是其反面勢力都是一個震懾,反正所有的軍資開銷都有陶謙聽著,主公何不趁此難得機會練練兵呢?”
“你的意思是?”呂布最近最頭疼的事情,便是那些在北海城外歸降的黃巾戰兵的安置問題。若是如同上次淄川國黃巾降軍那樣青壯直接充補各營的做法,已經不可取了。否則也不會因為戰力不齊,導致張遼當初充任前鋒攻北海黃巾之時損了部將秦誼,這對自掌軍以來,從未有過兵力未損而先折大將的呂布軍來說,的確是個教訓。
“旭請主公在麾下眾軍中暫時再立一營,盡選此番所降北海黃巾戰兵為步卒,擇心腹大將為統領,借徐州此番戰事為礪石,為主公麾下再添一隻精銳戰兵!”秦旭見時機差不多了,將心中老早之前便已經有腹稿的想法說了出來。
“再立一營?”不得不說,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