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會轉過頭來,對著腹黑美人訕訕的笑道。
“哼,堂堂徐州刺史,徵東將軍,武亭侯,賴在小女子的閨房秀榻之上,倒還真是威風的緊呢!”蔡琰見秦旭笑的憊懶,緊緊裹在自己常蓋錦被之下的身子估計也是全光,俏臉沒來由一紅,卻是強作不滿狀,嬌哼說道。
自早上見秦某人耍賴一般的在杜嫣還在的情況下,拱在自己床榻之上不肯走了,卻是抱著昨夜杜嫣蓋過的被子沒一會的功夫便自響起了鼾聲。卻是看的蔡琰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昨夜之事雖然到頭來要說對錯也是糊塗的很,可蔡琰哪裡還不明白秦旭的“目的”,緊張之下也是對秦旭落荒而逃頗覺好笑之餘,也生出了幾分甜意,畢竟儘管呂玲綺才是正妻,可秦旭第一個“想到”的卻是自己。
可早上秦旭復來,蔡琰對秦旭的鍥而不捨,卻也是唯有直捂額頭了,就連掩面而走的杜嫣何時離開都沒有注意到。這事兒一次也就罷了,又是晚上,也無人說什麼。可現在大白天的,你這一家之主就愣生生的往後堂人家閨閣裡跑,若是不小心被後堂來回走動的侍女瞧見,可怎麼好見人?
本來蔡琰也只以為秦旭前晚“好事”不成便要憊懶耍賴,秀眉一蹙便要發作,可自見秦旭竟是當真倒頭就睡,也自心軟了下來。非但沒有將睡的如同死狗一般的秦某人丟出門外,反而在見了秦某人渾身褶皺帶著酸味的衣衫,咬了咬牙,索性丟了幾塊竹炭,將火燒的極旺,紅著臉閉著眼將秦旭扒了個乾淨,將杜嫣用過的錦被推到一旁,蓋上自己的,又用溫水沾溼了毛巾擰乾了,探進被窩中給秦某人擦拭全身。直累的腰背痠軟才算是大功告成。這會子卻見秦旭明明已經醒了卻還賴在床上不起,明顯是想繼續拖時間,什麼心思自然昭然若揭,蔡琰想想都覺得臉燒。
“琰兒……”秦旭被瞧破了行徑,也是頗為尷尬,不過對著蔡琰故作冷臉的模樣,也知道如果這回退縮了,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如願了。因此佯作未曾看到,將錦被在身上一裹,嘿嘿一笑,插科打諢的對蔡琰說道:“現在為夫餓了,怎麼辦?”
“你就折騰我吧!”畢竟已經成了親,加上一貫的縱容,蔡琰也不可能真就將秦旭怎樣,面帶嬌嗔的白了秦旭一眼,卻是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提出個食盒來,溫聲道:“知你一天兩夜未進食,早就熬好了粟米羹用小火煨著,算得你差不多該醒了,我便給你拿了過來。”
“好香……”見蔡琰只顧低頭盛了一碗,用調羹攪勻,放到唇邊試了試溫度,送到了秦旭的嘴邊,這份體貼,讓從未享受過腹黑姐姐如此溫柔的秦某人,隨著這陶罐中的粟米羹氤氳的熱氣蒸騰一陣心暖。
“我還餓……”有美人這般伺候,按理說應該細細享受才是,可秦旭卻是速度極快的吞嚥,不一會的功夫,一小罐粟米羹便見了底,可秦旭依舊“可憐巴巴”的望著蔡琰說道。
“這……”蔡琰也自沒料到秦某人的胃口這麼好,不過想來也是,自徐州而來青州,八百餘里的路程,一日兩夜奔波能吃的好才怪,再加上又是佈置應對孔融、曹應的作亂,折騰了這許久,不餓才怪。再說只這一小罐粟米羹熬了大半天,能剩下多少?自己只留心秦旭是不是醒了,卻是好歹不歹的忘記了這茬,蔡琰的俏臉之上也是閃過幾分不好意思的神情,難得露出幾分羞赧之色,細聲道:“要不琰著人再煮些吃食來?”
“那也餓……”秦旭臉頰有些強忍住笑意的僵硬,趁機拽著蔡琰的小手就是不放,眼神頗為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