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時有異動,也不會對河北出全力,只待他宛城事了,屆時便是我等醒悟過來,說不得已經為時已晚了?”
“主公說的極是!”賈詡面上露出幾分笑意,說道:“其實現在最擔心宛城過早有變的,不是我等,反倒應該是那曹操才對。哎呀呀,其實在見那曹某人突施這離間計時,就早就該想到的,死罪死罪!某這邊書信一封令暗影送去宛城,讓他們務必要同曹操周旋,切不可輕易交戰以損實力,這才是最很總要的,其他的諸如什麼降誰不降誰,就交給主公了,反正是殊途同歸,想必呂將軍也不會太過為難主公的。”
“文和……”此番突發之事既是虛驚一場,秦旭也就鬆了一口氣。而對於這個事事都喜歡將首先將自己摘的乾淨的賈詡,秦旭也是無言,交心的話說了不止一次了,而且從做事上,也看得出賈詡的用心用力,只是就是很難從這位毒士得到口實,也唯有苦笑而已。
秦旭府中。上一次為了給秦家倆丫頭求親,彼時曹操為了表示“誠意”,來的是同蔡琰有“同門之誼”的長子曹昂。曾讓秦旭好生讚歎了一番這位有特殊嗜好的梟雄的大氣和心胸。而這次,本以為還能再見見那位同曹操給人感覺迥異,實在是讓人生不出惡感來的曹家大公子,卻不料這次來的雖然也是“熟人”,但比之曹昂的身份,卻是也讓秦旭從另外一方面印證了在賈詡的“誘導”之下猜測到的曹操的用意,八成是一語中的了。
張邈!之前因為呂布成功入主青州的原因,讓曹操的注意力放在了東面的呂布以及西面的長安上,雖然對一些人的厭惡日益加深,卻還沒來得及有“機會”如同歷史上那般,因為殘殺邊讓等兗州名士而令流浪江湖的陳宮有隙勸說與之反目。因而如今雖然仍舊是因為張邈同兗州名士走的頗近,也同呂布私交不錯的緣故,而同曹操之間原本的交情日漸淡薄,卻也因為少了這一機緣,還沒有到反目的地步。曹操慣是個念舊情的人,雖然同張邈的理念日益相左,卻也難忘昔日同張邈的恩義,左右放在身邊糟心,放在外郡已是不太放心,倒不如假新帝之口,安排一個高高的虛職,遠遠的派到青州來,藉著給呂布賀得孫之喜的機會,一方面有機會讓張邈的護衛有擇機探聽呂布軍虛實的機會,二來也並非沒有眼不見心不煩的用意。
“小子傻愣著做什麼?沒規矩,還不見過你孟卓叔父!昔日孟卓、稚叔同某和你父也是相熟的!此番來賀某得孫之喜,不可失禮!”秦旭這是剛回到府中,正因為見了曹操派來的使者,竟然是張邈而有些明悟之時,呂布卻是甩過來一個不悅的眼神,哼道。自從有了呂宸之後,呂布一家子就像是當初蔡邕一般,彷彿要在秦府紮下根來似的,呂布更是整日間除了公務外,竟然以要幫嚴氏夫人照顧呂玲綺坐月子之名,膩在了秦府當中,見了呂宸便當寶貝似的抱著不放,也不知無端遭了三位夫人多少白眼兒。天知道這位天下第一猛將怎麼學會的伺候月子。不過左右也只是隔著一條街,兩家的側門甚至都是對著的,來回也方便,呂老闆又是秦旭岳父老子,還是頂頭上司,秦旭就算是偶有腹誹,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諾!秦旭見過孟卓叔父!”沒來由被呂布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秦旭也只能聽之任之,腹誹了一聲自家岳父老子在歷史上可是沒這麼對眼前這位昔日的陳留太守講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