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可以為師門爭光。”
李元霸還以為孟松會大吵大鬧一番,卻想不到他如此樂觀,不禁讚道:“哈哈,二愣子就是好,我得重新估量你。沒錯,只要有決心,一隻手臂也可以稱霸江湖。”
“這個當然了,李兄弟,多虧你出手相助。被獨孤無敵看上的人,果然非同小可。之前小弟我眼掘了,請恕罪。”孟松當即道歉,敢作敢當,讓李元霸非常讚歎。
上官婉兒哭聲不止,說:“師…師兄,奪魂鏢的毒未曾解開,我只不過暫緩了毒性,必須儘快回家,否則,你……你性命不保。”
“回……回家?不行,你我傷勢未愈,無法上路。而且唐門的人不會放過我們,海寧郡是聖武皇室的領地,唐門的人肆無忌憚,相信很快就找上來。我們出城後找個地方,暫避風頭,再給師父捎個信,讓他老人家來接你。”孟松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斬釘截鐵地說。
李元霸最欣賞這種人,而且他對上官婉兒頗有好感。
“這樣吧,我護送你們二人回家,之後再去武皇聖地,如何?”李元霸淡淡地說。
“李兄弟好意,我師兄妹心領。不過沿路險惡,唐門一旦來襲,你未必抵擋得住,還是不……”孟松的話還未曾說完,李元霸卻打斷了他的話,說:“就這樣定吧,我護送你們回去,唐門的強者來襲,那就有趣了,我正技癢了。”他根本就不容孟松拒絕。
孟松與上官婉兒重新打量著李元霸一番,感激之情,浮於臉上。
“那就謝謝李兄弟了。”上官婉兒柔聲說道,“我們是雍州西平郡人,上官家逮屬七星樓客卿。只要回到西平郡,唐門的人就再也不敢糾纏。”
“而且雍州是九州之邊,穿過雍州,再往東行,就是武皇聖地,李兄弟也不用走彎路。”上官婉兒心存歉意,以無須讓李元霸走彎路而安慰自己。
“很好,那就馬上上路吧。”李元霸刻不容緩,馬上命店小二幫他購置馬車與食用品,然後讓上官婉兒及孟松坐在車廂內,他則趕馬而行。
因為上官婉兒及孟松重傷在身,不便顛簸,所以李元霸也不敢肆意驅趕馬車,以這個速度,估計需要十天,才能到達雍州。
一直走了五天,相安無事,上官婉兒精神越來越好,不過孟松則越來越虛弱,甚至連坐都坐不穩,一直躺在車廂中。
他如今整個身體都在漸漸變黑,一旦毒氣攻心,他就一命烏乎。不過以目前的狀態,他至少還可以挨多十天,可以硬撐著迴歸雍州。
唐門毒藥,非同小可,即使是在“抓活”的前提下,射出的毒鏢居然也如此利害,李元霸不敢怠慢,一邊驅趕馬車,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就連晚上,也不敢熟睡。
這天下午,馬車經過一段山路,每一次顛簸,車廂內的孟松就痛苦地呻吟,有如將死之人一般,讓人見之不禁傷然。
“籲……”李元霸喝停馬車,下了馬,掀開車廂廂門,冷冷地說:“看來平靜的旅程結束了,有貴客來訪。”
上官婉兒連忙撥出寶劍,一拐一拐地走出車廂,但見前面的大道路口,站著七人,其中有五人,正是之前追殺孟松的一夥壯漢。
“李兄弟,你馬上離開,前往雍州,將唐門的陰謀告之家父。家父出身武皇聖地,絕不會容忍唐門胡作非為的。”上官婉兒手持寶劍,衝著李元霸說。說完之後,拖著骨折的雙腳,一拐一拐地邁前那群武者,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李元霸一手揪回上官婉兒,笑道:“上官姑娘,如今不是你們與唐門的事了。唐門,現在是我的玩具,是我歷煉的對手。你要拼命的話,就拼命保護你的師兄,因為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無暇顧及你們。”
李元霸不再理會上官婉兒,大步邁前,笑道:“各位,久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