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我的船?”
他叼著煙側頭想了想,又笑了笑,篤定地說:“她現在還是老卓船上的人,所以……老卓這條刺兒魚一定會就範!”
包房內,老卓兩眼發直地坐在那兒。
他並不是被打擊的已經失去知覺,相反,他的大腦現在轉的非常快,利益的得失,貪婪與割捨、悲傷和憤怒,種種情感交織在他的心頭,煎熬著他的心。
酒,一杯杯地灌下去,忽然,他抓過剩下的半瓶白蘭地,一仰頭,“咚咚咚”地全都灌了下去。
“哈佳一,哈拉紹,”一個女孩甜甜地說,那聲音就象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卓新有點猙獰地抬頭,俄羅斯美人兒拉莉莎象只輕盈的海燕般翩然閃進了房間,輕輕釦好房門,巧笑嫣然地向他打招呼。
拉莉莎膚白如牛奶,金髮碧眼,身材高挑,一件石榴花的連衣裙,透著無窮的活力和豔麗。纖腰上束了一條金色的肚皮舞娘的飾絲腰帶,脖飾同腰帶是一樣的,只是小了幾號。
拉莉莎最拿手的本來就是肚皮舞,一跳起來,眼花繚亂的手姿,使勁搖擺的胸部,水蛇般起伏的腰部,波浪般起伏的臀部,赤裸伸展的纖足,能立即把無盡的性感眼花繚亂的送進你的心裡,最後,你會被她塗了銀粉的肚臍上那一點漩渦處把你的魂兒都溝了去,絕對是一個媚惑眾生的尤物。
拉莉莎眼珠俏皮地一轉,發覺了房間中的異樣,她聳聳肩,用帶著異國腔調的中國話問道:“卓老闆,你要我陪的客人呢?”
“客人?”卓新紅著眼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拉莉莎見他要跌倒,連忙好心地扶住他,卓新東倒西歪地晃著,吼道:“飛了,都他媽的飛了?”
“甚麼?”拉莉莎睜著一雙海藍的眼睛,莫名其妙地問:“什麼飛了?”
卓新拖著她一路踉蹌,一下子摔進沙發,喃喃道:“背啊!真背啊!人……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他說完,忽然一把摟過拉莉莎,右手在她豐滿的胸前使勁地揉搓著,右手便去撩她裙子,發洩似地咒罵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明日……我日……”
沙發縫裡塞著兩隻無線麥克風,那是方才寧可兒拉著張勝情歌對唱時扔在那兒的,寧可兒那隻麥克風開關還沒關上,兩人撒扯的動作不斷碰到麥克風,音箱發出一陣陣嗡嗡的聲音。
“哈佳一!哈佳一,不要在這裡,不要……唔……唔……”
卓新喘著粗氣壓在她身上,拉莉莎是跳肚皮舞的,腰力何等了得,她不敢動手打這花錢的主兒,就不斷用腰向上挺,挺得卓新就象趴在大客車最後一座上疾馳過一條顛簸不平的公路,被顛得七葷八素。
“奶奶的,白……白種女人,勁……勁、勁兒真他媽大!”卓新噴著滿嘴酒氣,大著舌頭說著,順手給了拉莉莎倆嘴巴,拉莉莎害怕了,躺在那兒不敢再掙扎。
卓新趁機掀起她的裙子,扒掉了她的小內褲,壓住她那兩條修長光滑的大腿,準備好好享用一番。可是他大醉之中,再加上那股邪火兒根本就不在性慾上,忙活了半天,小兄弟仍是半軟不硬的無法入巷。
卓新惱了,嚎叫道:“七千塊、七千塊啊,老子背……真背,他媽的,老子的錢……不能就這麼打水漂了!”
他忽地摸到一個細長光滑的筒狀東西,便順手抄起來,一把塞進了拉莉莎的下體。
“啊……”,拉莉莎痛得一聲尖叫,一下子坐了起來,正對著兩腿之間的那隻麥克風,音箱把她的尖叫充斥了整個房間。
卓新醉眼朦朧地東張西望:“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拉莉莎摸到了另外一隻麥克風,她順手抄起來,一下子狠狠砸在卓老闆的頭上,卓老闆眼一翻白,頹然滑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