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集團事件不得牽連過廣。市zhèngfǔ和區管委會都派了人趕到現場做工作,才暫時把事態穩定下來。
張勝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不是在公司開會研究解決方案,就是開著車到處聯絡謀求對策。身心俱疲。他在市zhèngfǔ耗了整整半天,臨出門接到鍾情開啟的電話,聽說圍堵公司大門地群眾在zhèngfǔ工作人員的規勸解釋下已經陸續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他才感到疲倦。無盡的疲倦,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
他勉強開著車子走到一半。就覺得腹疼難忍,見路邊有家藥店,急急忙忙停好車就衝了進去。
“同志,有瀉藥嗎?”
“xìng藥?男用女用?”戴著老花鏡、花套袖的一位大媽抬頭問道。
“我的老天,這還分男用女用?行了行了,你一樣給拿一瓶。”張勝強忍著腹疼說道。
那位大媽二話不說,甩出兩支塑膠瓶,張勝拿了藥就跑,沿著路走了一段,還沒找到小賣部買礦泉水,已經有點憋不住了,看到前面有家公廁,他立即快步衝過去,扔下十塊錢抓起手紙就跑,連錢也不找了。
進了公廁解決了問題,又找到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回到車上掏出藥瓶來一看,一瓶是《頂級濃縮》,下邊一行小字:“能量強大,無堅不摧,別讓女人失望,是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只要一粒!”
另一瓶是:《黑寡婦催情丸》,“服後五分鐘,如焚,橫流,迭起,翻江倒海,再不讓男人掃xìng!”
“我靠!”張勝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這時手機響了,張勝把藥一揣,開啟了電話。
“喂,勝子,公司的事怎麼樣了?”電話裡傳出秦若蘭關切地聲音。
張勝不想讓女友為他cāo心公司的事,在她面前一向說的輕描淡寫,秦若蘭不知道事態到底有多嚴重,但是卻知道這是張勝目前最大的麻煩。
“沒啥,市長辦公室都派人出面了,經過做工作,跑來鬧事地集資群眾已經離開了,放心吧,這事兒和我沒關係,要是因為這個找我的麻煩,那以後股份公司的股東全都沒得保障了。”
“真的?你可不要騙我,聽你說話有氣無力地呢。”
“真的沒事,主要是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身體有點不舒服。我現在回玫瑰路住處去休息一下,身上沒勁兒。”
“嗯,你去吧,啵,愛你。”
張勝掛了電話,又給鍾情打了一個,把情況向她說明了一下,鍾情關切地說:“那你去吧,有什麼重大事情我給你打電話,普通的事就不要太cāo心了,身體要緊。”
“好!”張勝放下電話,把車開到玫瑰路那套躍層住宅前停好,上了樓往床上一倒,拉過一床被子蓋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睡前張勝有點低燒,肚子也有點鬧得慌,這一覺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他突然醒了,睜開眼看看視窗,看那光線,大概是晚上五六點鐘。
張勝抻了個懶腰,到底是年輕,這一覺補上,覺得力氣重又回到身上,那點頭腦熱地毛病也消失了。他呼了口氣,坐了起來,忽地嗅到一陣香氣撲鼻。
張勝站起來向外走去,越往外走,那香味兒也濃郁,等到走到樓下。就見一個嬌俏的人兒正在陽臺上忙活著,纖細的腰間繫著圍裙,她快活地忙碌著。
張勝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這一刻,真地有一種不知名地感覺像溫暖地河流,在他的心裡悄悄地流淌著,溫暖了他地全身。
“啊!嚇死我了。討厭呀你,走路都沒聲音的,病好了麼?”秦若蘭猛一扭頭,嚇了一跳。她拍著心口走過來,用手背靠了靠張勝地額頭,蹙眉道:“還在燒呢。”
張勝低笑,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