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其中有不少是現在有工作的人,咱們的企業剛剛成立,還存在著種種困難和問題,這些人朝三暮四,只可共富貴,不可共患難,忠誠性太小,招進來也留不住。不如直接把他們篩掉,找些肯踏實工作的人。”
徐海生挾起一筷子臘肉荷蘭豆,微笑道:“張勝說的有道理,你對人的心理很瞭解呀。”
張勝靦腆地笑道:“徐哥過獎了,我哪有這麼高明,只是……我也是下過崗的人,為了找工作到處碰壁,這些人的心態我多少了解一些。”
張勝從木欄縫隙間隨意地向大廳裡張望了一眼。大廳裡已經上了八成座,食客極多。就在他座位玻璃幕牆外就有一張六人位的方桌,一個女孩兒站在座位旁,背對著包房,衝著門口的方向正在打手機。
這個女孩個頭不高,但是下身比例很長,一雙悠長筆直接腿緊裹在一條有點破舊發爛的牛仔褲裡,卻更顯得漂亮結實,由於破爛的牛仔褲也更顯出幾分野性的味道。
她上身是一件滿是兜兜的牛仔上衣,腰間繫著一條銀色金屬鏈的寬腰帶,小蠻腰繫的不堪一握,張勝特別注意到她,是因為有一條黑眼圈的賤狗正貼著她的小腿蹭來蹭去。
張勝還沒見過幾次這種狗,但是這兩天來已經是第二次見到了。那女孩打完電話,回過頭來向對面坐著的一個女孩高興地說了幾句什麼,張勝看到她的臉,果然是已經道過別,本以為沒有機會再見到的秦若蘭。
在她對面的女孩瘦高的個子,長得還算標準,眉眼清淡,顴骨較高,面板像牛奶般白晰,纖巧白淨,斯斯文文,不過對面的秦若蘭翹翹的嘴角,彎彎的眼梢,總是流蕩著甜美的風情,兩人對面一坐,這風采可就被秦若蘭全奪了去。
兩人旁邊的座位上放著幾個購物袋,想來是逛了街回來到這裡用餐,一會兒功夫,三個男孩從外邊風風火火地趕了進來,和她們倆有說有笑的,看來是約來吃飯的朋友,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秦若蘭的男朋友。
因為是認識的人,張勝對她就比較注意起來。大廳里人很多,雖沒人大聲喧譁,聚集在一起那聲浪也不小,所以外面幾個年輕人說話聲音都很大,大部分對話張勝都聽的很清楚,挨著秦若蘭坐著的帥氣男孩叫李浩升,看他勾肩搭背的模樣,張勝初時猜測他是秦若蘭的男友,不過後來見他同對面那個女孩打打鬧鬧的親熱樣,卻又不象了。
徐海生和楚文樓同張勝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講著公司未來的運作打算,聊了一陣兒楚文樓去洗手間,張勝再回頭時,見外面幾個人正在斗酒,他們喝的臉色通紅,秦若蘭也在張牙舞爪的說話,全無一點身著護士裝時的嫻雅文靜。
只聽一個長頭髮的男孩子大聲說道:“我先來一招‘夜叉探海’!”
他要來一個小碗,倒滿一碗啤酒,彎下腰把嘴伸到碗裡往裡吸,隨著酒液降低,他的嘴也越探越低,撮著嘴唇,直到碗中滴酒不剩。
那個高挑個頭,細眉細眼的女孩看來也上了狀態,招手讓服務員給她拿來一個大杯,倒了大半杯啤酒進去,然後端起她自已那個盛滿啤酒的小杯,平平地託在掌心裡站起來,得意地掃了眼幾個朋友,忽然手掌一翻。
只見一隻盛滿酒的杯子託在她的掌心裡,翻來轉去,也不知使的什麼手法,最後手掌平端在胸口,那杯酒仍是穩穩的一滴未灑。然後她把那隻小酒杯放進盛了大半杯酒的大酒杯裡,杯子一放進去,大杯的酒就上升到杯口與小杯平齊了。
她小心翼翼地端起這大杯套小杯的酒杯,呵呵笑道:“哨子,我朱大小姐這招‘潛艇入海’比你的‘夜叉探海’強多了吧?”說完端起酒杯,張勝也沒看清她是怎麼喝的,反正大杯小杯的酒都是一飲而盡。
其他幾個年輕人頓時鼓譟起來,秦若蘭在椅子上頓著屁股起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