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容易。」
太子妃瞪了紫菱一眼, 卻也知道她是真心實意在為自己想辦法,不由得耐下心神來解釋,「當初高僧為太子殿下批命本宮可是插了一手, 將話說得死死的,就算本宮有心,只怕太子殿下那裡也不會配合。」
「我的好太子妃,現如今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更何況與太子殿下成就好事,又不只是太子殿下自願一途。」
「你的意思是說——」
紫菱目光閃了閃, 補上了後面兩個字, 「下藥。」
這,倒是個辦法。
太子妃沉下了臉色,當真開始思量其這可辦法的可行性。
倒不是顧及這往日兩人的情分,而是在想此前她對太子殿下下毒, 如今宮中又未傳出太子殿下身體痊癒的訊息,只怕是藥性相衝, 倘若到時再出別的事端可就不妙了。
然後除卻這個辦法,也別無他法。
「如此,也只能這麼辦了。」
「太子妃想明白便好, 奴婢就下去準備了。」
「去吧。」
左右到時候少下點分量就是了。
只是宮中突然傳召, 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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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在父皇生辰之前不必再回東宮?
「如今形勢波譎雲詭, 如今東宮儼然與篩子無異, 關鍵時刻還是能避則避。」
祁乃鈺:「……」
這還是真是聽君一席話, 如聽一席話啊。
「實話呢?」
殷冊笑著捏了捏祁乃鈺耳垂,寬大的袍子幾乎把整個人都攬入了自己的懷中,「方才我去了趟東宮,給太子妃送了份大禮,她現在可是恨不得見立刻太子殿下你呢。」
嗯?
祁乃鈺猛然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驚疑不定的看著殷冊,似乎想要在他的臉上盯出什麼,端詳了許久,這才說道。
「是孤與你朝夕相處的太久了,以至於竟不曾發現你現在與孤樣貌無異,難道現在在其他的人眼中,你也是這幅相貌?」
「……」
「太子殿下你非要這麼敏銳嗎?」
殷冊嘆了一口氣,把小太子又摁回到了自己懷中,手從他的後腦處一直撫到背後,待感覺到懷中人在一次放鬆下來,才繼續道,「若是臣再多說,可就將答案直接說出來了。」
「那便不說了。」祁乃鈺伸手在殷冊唇邊擋了一下,這個賭約是在二人未定情之作立下的,樂趣並不在於最後的真相是什麼,而是在於整個探索過程。
更重要的是,太子殿下最一開始的目的已然達成,現如今殷冊人都已經是他的了,那麼這個賭約也就只剩下樂趣。
從頭到尾,太子殿下也沒有詢問殷冊到底給太子妃準備了一份怎樣的禮物,彷彿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這讓殷冊欣慰極了,不枉他此前費勁功夫,這樣便是好極。
只不過太子殿下雖然沒問,可是第二天訊息仍是傳到了他耳朵裡。
「鶴城見過太子殿下。」
「鶴統領免禮,畢竟不是在宮中,一切隨意即可。」
「禮不可廢。」
鶴城自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這副死板的模樣,反倒讓人覺得安心。
進入安王府之後此人徑直的找了太子殿下,儼然也將不避諱自己知曉此事。殷冊更是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帶上了從系統中兌換出來的道具,活似一張背景板一樣呆在祁乃鈺身後。
儘管自始至終兩人都無甚交集,可是沒由來的祁乃鈺從中長出了一絲絲的火藥味兒。
同時又十分好奇的看著鶴城的表情,見他看殷冊時候沒有絲毫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