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義上的冷美人型的女孩。無論我怎樣接近她,她都沒有反應。當時我無端猜測,那傢伙是不是生理發育受阻了。我覺得一個女孩,在那個年齡階段對一男孩不惜一切地靠近自己應該有所察覺,可那女孩死活就是沒反應。那種沒反應就像你雙手摸到一位剛剛越過性高潮的女人的Ru房一樣,讓人心情黯然。我越是努力,那女孩越是冷漠。對此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準確地說,那個女孩的冷漠已經到了讓我無法再活下去的程度。不騙你菁軒,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經想過去死,死在那個女孩的面前。”
第二章(3)
“這未免有些傻氣。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就應該努力為對方活下去。”我說,“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在乎過你,就這樣輕率地犧牲,未免有些不值得。”
“但是,那時的心理確實如此,百分之百。”
“想必是能理解的,成功的愛情可以使一顆脆弱的心變得堅強,失敗的愛情可以使一顆堅強的心變得軟弱,再說愛情有時很能消磨人的意志力。”
後來,他又講了與這個女孩的分手。“其實也不算是分手,原本就沒有戀愛,只不過是一廂情願。”他說。接著又給我講了和另一個叫阿瑛的女孩的戀愛經歷和分手之痛,最後他用一種極其輕視的口吻總結:“女人在這個世界只不過是一個裝飾品,也正是因為女人的存在才使得我們來到了這個世界上,繼而有勇氣活下去。真的。從我青春期開始的那一刻起到現在,這種感覺也可能會沿續到更長的一段時間。這艱辛而漫長的時間裡,女人確實是我得以活下去的勇氣。別人是不是這樣想我已不得而知。但是,就我而言,確實是這樣。”
“愛使我們變得摸不清楚自己。”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過你必須保證要如實回答我。”他說。
“若實有此事,我保證不會用謊言來欺騙你。”我半開玩笑地說。
“你現在有中意的女孩子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有待於時間推移才可告訴你。現在還不好定論。”我說。
“你就說是有還是沒有。”
“有倒是有,只是一切才剛剛開始,很多事情還不好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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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已經有了自己中意的女孩子?”
“這樣說也未嘗不可。可是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完全的確定,一切正在進行之中。不過初次相遇對彼此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有機會就得好好把握。在這個繁亂的大學校園裡能遇到一位傾心喜歡的女孩真的不容易。”
“你不是初戀吧?”他問。
“初戀倒談不上。曾經在上中學時也有過戀愛經歷,情況大多和你一樣,幾年的苦苦追求被一副冷漠的表情所拒絕。”
“過去的事情終究是會過去的。”他說。
“那些往事是過去了,可是留在心底的傷口至今卻未能癒合。”我說。
“看不出來,你對感情也如此執著。”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渴望有一份屬於自己真正的愛情。”
“人應該玩弄生活,但更應該善待生活,如果在一生的戀愛中都沒有拼了命地愛過一個人,那這一生也算是慘淡,生命經不起這樣的折磨。”
“這個女孩在哪兒上學?”
“與我們在同一所學校,在南校區讀法學系。”
“讀法學將來可是有很大的發展前途。在這個飛速發展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學法律是有實用價值的。至少,將來涉足於社會上不會很委屈自己。”
“這倒也是。人在生活面前有時顯得極其為難。有時候,你很不願意去幹某些事情,可是處在權力的壓制或者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強迫自己去做那些事情。不過說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