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對她來說都無濟於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真正需要的是愛情而不是生活。”我安慰道。
我和徐陽在宿舍裡整整坐了一下午。晚上我們一起去了巴黎之春喝酒,像往常一樣我們在一個光線暗淡的角落裡坐下,要了兩杯扎啤和一些下酒的零食。我給徐陽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他沒等我倒滿酒便一口氣將自己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我又給他倒滿了一杯,他依舊端起酒杯子竭力地猛喝下去。他一連喝了幾杯才停下來,之後便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包中南海給自己抽出了一支,然後將煙包扔給了我,我取出了一支給自己點上。我們一邊喝酒一邊抽菸,舞池裡的人與往日相比少了許多,音樂響起夢劇場樂隊的《答案就在心中》,我們很少說話,似乎所有關於我們的話題在以前的某一時刻都已經說完了,或者說過去對我和徐陽而言根本不存在。
十一點一刻,我們欲走時,兩位穿著極為簡單的女孩坐到我們的桌子前,其中一個女孩手裡夾著一支香菸,這種女孩從衣著打扮上可以看得出她們所從事的職業。
“兩位先生還在喝酒,怎麼不找個女孩一起喝,這麼喝酒多沒氣氛。”手中夾著香菸的女孩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
“本想找,可一時找不上就打消了念頭。”徐陽說。
“早說嘛。我們兩個今晚一直沒有客人陪。”
我對突如其來的兩位陌生女孩沒有做任何表態,一直都是徐陽與其交談。
“我來先介紹一下,我叫白玲,她叫楚月。”兩個女孩先後作了自我介紹。
“我叫徐陽,他叫菁軒。”徐陽介紹道。
白玲長得眉清目秀,白皙的面板,高挑的個子,勻稱的身材顯得嬌美動人。楚月較之白玲來說,個頭略低,身體稍微有點發胖,但其微微發胖的身材卻顯得楚楚動人,潛藏在簡單衣服下面豐滿的Ru房、圓圓的臀部和裸露在外的大腿無不給人一種慾望。她們兩個都留著相對時尚的披肩發。徐陽沉悶的心情在兩個陌生女孩的世界裡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對這兩位陌生女孩顯得過分熱情,也許他從中看出了什麼東西。我想。
“你怎麼不說話?”楚月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問我。
“我與陌生人初次接觸都是這樣,一時會亂了思緒,找不著要說的話題。”
“怎麼這麼大的男孩子還害羞?是緊張吧!”楚月半開玩笑地說,楚月的話惹得白玲和徐陽也都笑了起來。
“緊張倒大可不必,不過和陌生人話不多。”我為自己辯解道。此時徐陽已將白玲摟在懷裡,一邊敬酒一邊還在為我的事發笑,兩人顯得過分親密,而楚月也在某種程度上努力接近我。
這便是生活。
生活便是這樣。
我們置身於生活中生活,該滿足的還得滿足。
後來徐陽便執意要讓兩位女孩留下來陪我們一起過夜。條件講通後我們便在附近一家無論是衛生條件還是安全條件都比較差的私人旅店登記了兩間房子,徐陽和白玲睡一間,我和楚月睡一間。
我進了屋,楚月便毫無顧忌地將身體向我靠了過來,之後便開始糊里糊塗地說一些酒精發作的語言,無論從表情上還是語言表達上都不算有條理性。一個女人毫不憐惜地將自己的身體給別人,任其擺佈是有原因的,生活中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將自己焚燒掉。
只有在金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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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的楚月,我不禁產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同情。眼前的她讓我感覺到了我與這個世界的陌生,更讓我感到自己對自己的陌生,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此時的我距過去的我越來越遙遠,越來越陌生。
宇宙變得越來越小。
世界變得越來越大。
我自己變得越來越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