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厚此薄彼,看我回頭教訓他去!”
旁邊王晙笑道:“薛將軍雖然名聲不在秦將軍之下,可是你我這身上的本事可是彼此心知肚明,如何比得過天下第一武狀元?哈哈,人家郭公子雖然禮貌謙和,但也不能胡亂拜師呀!”
薛訥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你這廝,居然當眾損我。看我稍後不灌醉你!你喝醉了就喜歡跳舞,看來今天郭大人家裡,可以不必請藝伎了。”
眾人一起大笑起來,秦霄說道:“二位將軍都太過謙了。秦霄這點微末的本事,哪裡比得上二位將軍在沙場上指揮若定氣吞萬里如虎?我這頂多也就是一點江湖械鬥的伎倆罷了。”
郭敬之笑呵呵的揮了揮手:“行了,三位大將軍,就別在這裡謙虛吹捧了。我們一起回府吧,稍後酒宴上再聊。”
眾人一起朝前走去,秦霄對郭敬之問道:“方才與郭公子同來的兩人,我看也不是一般地等閒之輩呀,雖然年輕,身手也極是不錯。敢問他們是什麼人?”
“哦,那是犬子的朋友。”
郭敬之說道:“兩人都是自幼習武的好兒郎,以報效疆場為志願。本來是來約子儀一起進京參加武舉的,不料今年武舉暫廢,就留在這裡給老夫慶祝生日了。兩人,一個叫郭虔瓘,一個叫解琬。”
“唉,這個你不用搶了。”
旁邊薛訥得意地說道:“兩人我都早收到門下了,哈哈!”
秦霄不由得笑道:“薛將軍好腳蠻快的嘛,你怎麼知道我要跟你搶?我現在又不是帶兵的將軍,只是個被貶出長安的閒人。”
“呵,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
薛訥笑道:“我剛才可是聽得清楚了,你叫那個邢長風去安頓‘特種營’。試問,還有哪個被貶之人,帶著隨從護衛呀?特種營,明天,我和王將軍一定要去親眼見識一下。”
王晙附合:“就是。一定要親眼見識一番!”
秦霄微微的笑了一笑:“怕是沒什麼可見的,這些人都其貌不揚,連身材也不見得魁梧高大。除了上陣拼殺和殺人放火的那一小會兒,其他地時候看起來跟普通百姓幾乎沒有差別。”
“不會吧?”
二人齊聲疑惑說道。
旁邊沉默許久的張九齡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泡沫雖大沒分量,稱坨雖小壓千斤。這就叫,神物自晦,不露於形。”
眾人一起看向張九齡,只見他面帶微笑神色淡然,一副處世不驚的樣子。
薛訥點頭讚道:“張公子果然是一字千斤,直切要害呀。看來,除非他日並肩同仇,否則是沒機會見識特種營的獨到之處了?這秦將軍,可是將特種營藏得很緊哪,生怕我們盜學了他的獨門絕技去。”
大家一起大笑起來。繼續朝刺史府走去。
無形之中,秦霄與這些人的關係似乎又進了一層。因為郭敬之地兒子這一公然拜師的舉動,讓薛訥和王晙對秦霄又是一陣刮目相看。就連一直不甩秦霄的張九齡,也開口說話了。
秦霄暗自想道:這些人,就是一個***,總會有些排外情緒。幸好還有個張旭在中間搭線,現在又有了郭子儀……嗯,看來,要跟他們相處得好,也不是太難。
一行人到了刺史府宅。剛才與郭子儀同來地其中一個少年在門前恭候,郭敬之上前問道:“虔瓘賢侄,子儀呢,為何不見他在此迎候?真是太無禮了!”
郭虔瓘是三個少年中老成一些地。抱拳說道:“郭大人,公子與解琬兄弟,一起去了馬廄挑選好馬,說是要……”
郭敬之一皺眉:“要如何?”
郭虔瓘瞟了秦霄一眼:“要與秦將軍,比試騎射……”
郭敬之豎眉一怒:“小子無理太甚!賢侄你去一趟,叫他去後院面壁,今天不許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