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苦笑:“大將軍都不知道,我這種蠢人如何想得到?我只是覺得,這像是對朕燈謎一般。”
“燈謎?這個老子不擅長啊!”
秦霄叫苦不迭,冥思道:既然是拿房事來打比方:一個走道,然後變成圓圈——還真是挺形象——怎麼對呢?要不要對得淫蕩一點?嘿嘿!
秦霄一清嗓子,大聲道:“熙熙攘攘,翻雲覆雨。”
佈陣的唐軍大笑起來:“不對不對,錯啦!”
秦霄不由得笑罵起來:“你們群傢伙。幫著大帥整老子。好啊,等著!下次訓練的時候別怪我給你們特別加量!”
唐軍不為所動,依舊嘻嘻哈哈的大笑,布成的五道園陣也一刻不停的旋轉著。看得秦霄眼睛都有些暈了。
秦霄尋思道:看來的確是燈謎,是不是剛才對的還不夠貼切?
背後的特種營地‘猴子’齊飛不由得嘿嘿偷笑起來,拍馬跑到秦霄面前說道:“大將軍。你對得不夠直白。還得要……淫蕩一點。”
秦霄一巴掌拍到猴子頭上:“你小子幫著想一個試試?”
“依著我啊,那就是,嘿嘿!”
“嘿你個頭!”
眾人一起怒喝:“快說!”
猴子賊笑道說道:“纏纏綿綿,那就是抱上了麼?唇齒相依,那就是親上了。接下來嘛,嘿——進進出出,魚水行歡啦!”
“我靠。你小子果然一肚子壞水!”
秦霄不由得大笑起來,將那兩句喊了出來。不料那兩撥唐軍頓時一陣轟堂大笑的讓開了一條道兒居然蒙對了!
秦霄不由得大笑起來:“看來,還是淫蕩露骨一點才對路呀!——老張頭,真是個老淫蟲。這也想得出來!”
兩路騎兵又布成了走道式樣,秦霄拍著馬兒就準備走上前,不料又被兩面旗幟擋住了:“大將軍,那可就得‘進進出出’誒!”
“算你狠!你們這兩小子,給我記住!”
秦霄假裝發怒的瞪了那兩人一眼,還當真拍著馬兒一進一退的在走道里跑了幾個來回,才來到方陣前。
張仁願大旗一揮。組成方陣地四路騎兵和中間那路也變化起來,方陣瞬間變成了一個圓陣,裡面的圓陣變成一個方陣,不停的盤旋奔跑起來。
“又是燈謎?”
秦霄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猴子,給老子過來。這又是什麼意思?”
猴子瞪著兩粒綠豆一般地眼睛看了一陣,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這俺就不知道了。”
“滾!來不得正經。”
秦霄一把叉到他臉上,猴子假裝慘叫一聲就朝後面閃去。
秦霄摸著下巴尋思道:這又是什麼淫蕩的橋斷呢?一會兒方,一會兒圓——咦方圓!這不就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麼?規矩——對。規矩!
秦霄大聲喊道:“大帥,你這是指哪方面的規矩啊?”
“哈哈,小子聰明!說出‘規矩’對上了‘方圓’,這一關就算你過了。”
張仁願在高臺上一揮旗,幾道兵馬讓出一道路兒來,如同潮水一般的朝兩邊湧去。大潮盡頭,墨衣白衣亮甲身披紅袍,靜靜的騎在雪花馬上,一臉紅潮含情脈脈的看著秦霄。
“這規矩嘛,很簡單!”
張仁願大聲說道:“你得要將新娘子從她馬上搶回來,和你騎到一匹馬上——就跟踢轎子一樣。怎麼樣,敢麼?”
“這有何不敢?”
秦霄大聲笑道,拍馬就朝墨衣奔去,墨衣也拍著馬兒朝他奔了過來——只是那手上,居然提著一杆沒有槍頭的漆槍!
不會這麼狠心吧?秦霄愣了一愣:要打親夫?
兩馬跑得近了,秦霄就去伸手接墨衣,不料墨衣嘻笑著就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