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我還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薛少,只知道薛少第一次想收拾我是遷怒於楚毅,好像是在楚毅那裡吃了癟,想在他前妻這兒打個平衡。第二次嘛,好像純屬意外,對吧?”我絲毫不忌諱以前發生的事。
現在的我,已經沒什麼可失去了,所以膽子倒是大了起來。
“你還真是直接。”他看著我,笑了一陣子才說,“好吧,上次被你灌倒差點洗胃就這麼揭過去了。不過,我倒是想問一下,你要怎麼感謝我幫你拿到這個專案?”
我歪頭想了一會兒,托腮看著他,挑了挑眉問:“薛少想讓我怎麼感謝你?”
“要看你有沒有誠心,想怎麼感謝我了。”薛向銘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眉眼間含著輕佻的笑說,“剛起步的公司,每年能做三百萬的流水都是經營得特別好的。你現在才成立三個多月,接了一單每年百萬的業務,要怎麼感謝我,你想想。”
我聽他說得露骨,往前湊了湊了身子問:“薛少每次見我,都惡狼一樣想撲倒我。這倒叫我為難了?薛少想讓我以身相許?或許是陪喝陪睡?”
“我要是說想讓你以身相許呢?”他也湊了過來,兩個人鼻尖之間不過幾厘米的距離,眼睛裡都含著琢磨不清的情緒,有挑逗也有拒絕,或者其它什麼東西。
“這個玩笑可開得有點大了,何連成和我事鬧得那麼大,你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是我許得起的身的嗎?”我笑著坐回到椅子上,靠著椅背放鬆了身體。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許不許得起。要不,就今天晚上?”薛向銘把酒推到我面前。
“想吃了我,小心扎嘴,如果連這個都喝不過,還是算了吧。”我把冰塊放進杯子裡,再倒入酒。冰塊在玻璃杯裡碰撞著,發出清脆的叮呤聲。
接下來,薛向銘簡直應戰一樣地喝,我一杯他一杯,平衡得很。
男人都是這樣,你只要做為女人和他一挑釁,他不在你挑釁的這個方面贏了你,是不會有臉下手的。
兩瓶紅方喝盡,薛向銘的臉色已經有點不正常的紅了,眼神都迷離了起來。
我看差不多了,掏出電話問:“薛少,您的人在哪兒,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您。”
“不用。”他搖搖晃晃站起來,往我這邊走過來,還沒繞過桌子,腳踢到了桌子腿,一個猛撲就砸到在我身上。
我眼睜睜看著他把我砸了個結實,馬上推他起來,想讓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卻就勢摟住我,低頭就往我臉上吻過來。
我說是不怕,想著能放開一切,可是在薛向銘做這個動作時,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迅速別開臉,他一下沒親到,嘴唇碰到了我的臉頰,我胃裡一陣翻騰。
“林姐,林姐……”一個熟悉的聲音由遠而近,我側目一看正是公司的員工孟凡坤。
他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伸手抱住了薛向銘,把他順勢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問:“林姐,您喝多了?”
“你是誰?”薛向銘指著孟凡坤含糊地問。
“我公司的員工,薛總,您喝多了,在這兒醒醒酒。”我說著把侍者叫過來說,“這位先生今天晚上請客,等他酒醒了讓他結帳。”
然後,我帶著孟凡坤揚長而去。對付薛向銘這樣的流氓,我喜歡用這種更流氓的做法。
回酒吧的路上,我被風一吹,那點酒勁兒上了頭,有點頭昏。
走到銀錠橋的時候,我招手讓孟凡坤站住,自己靠著橋頭休息了一下,問他:“有煙嗎?”
“林姐,抽菸對身體不好。”孟凡坤小心地說。
“要是沒有,替我去買一包,我忘記帶錢包了。”我繼續說。
“那……你等一下。”孟凡坤應了一聲。
我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