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硬兼施,只好慢慢的說了出來。
“我是在兩個月前,被他們找上的,他們對我說要我去一個地方演奏音樂,每個星期天都要去。他們特別強調,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不然,我的下場會很慘。他們開出來的酬金很豐厚,我雖然知道不是好事,也很危險,卻抵受不了豐厚酬金的誘惑力,答應了他們,也從來沒有對歐美說過這事,我對歐美說自己找了個男朋友,她就當真了。每到星期天,我都會到對面那個拐角處,那個拐角處,有一個汽車,汽車上的司機,不認人,只認牌。因為汽車上的司機,經常換人。”
胡靜從衣服裡面,取出來一面精巧的牌子,拿給東方俠看。
那是一個用青銅鑄造的牌子,是一個面具,上面塗著一層淡淡的紫膠,森冷、猙獰、陰涼、恐怖。
東方俠看到這種青銅牌子,心中卻突然跳了跳,他以前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種青銅牌子。
“上了汽車後,司機會把一個黑布給我,讓我自己蒙上眼睛。我不敢偷看外面,也不知道汽車把我拉到的是什麼地方。只感到車子開了很久,到了一個地方。司機拉著我的手,把我拉進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廳裡面,才把我的眼罩拿下來。然後,又有一個人給我一個面具,是白色的,像是鐵鑄的,又不像,質地很特別。還有一個人把我引領進了一個房間。這樣,我就開始演奏樂曲了。我對那個地方,雖然很好奇,卻也很恐懼,所以,從來沒有偷看過路線,也沒有窺探過那個地方的**。不過,我感覺到……”
胡靜反握住東方俠的手,她的手在顫抖,掌心裡面沁出了冷汗。
她的聲音也顫抖起來:“我感覺到,那裡,對某些人來說,是人間的天堂,對某些人來說,也是人間的地獄。”
到“人間的地獄”這幾個字時,胡靜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
東方俠用堅定有力的手,穩定著胡靜的情緒,溫柔的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胡靜用顫抖的聲音說:“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是感覺,我不敢看……”
她看著東方俠的眼睛,說:“我今天對你說的一切,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不然,不但我會有危險,你也會有危險。我感到,那些人,勢力很大,那些人,都是大人物!”
他們在說話時,聲音很低,他們的周圍,也沒有客人,所以不會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
胡靜卻彷彿感到有一雙冷酷殘毒的眼睛,在盯住她一樣。
她不時的四下望著。
東方俠輕輕攬著胡靜的腰肢,溫柔的說:“你太累了,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說到這兒,他放在胡靜腰間的手,忽然溫柔卻有力的一按,胡靜真的沉沉昏睡了過去。
他扶持著胡靜的身子,招手叫來侍者,對侍者說“胡小姐太累了,你扶他找地方休憩一下。”
他掏出來一百元錢,放在侍者手中,讓侍者把胡靜扶了下去。
——他有信心,胡靜至少也要在三個小時以後清醒過來,等她清醒過來,東方俠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他早已巧妙的把胡靜的那個青銅面具取在手中。
他的好奇心被強烈的勾了起來,所以,他想代替胡靜,到那個神秘的地方看看。
他雖然對古典音樂和二胡不是很精通,但他受到的訓練,讓他對什麼都要懂一些,所以他有信心可以演奏二胡,甚至還可以演奏幾古典音樂。
他取過桌面上胡靜的二胡,輕輕的背在肩上。
他結了帳,走出了“望島咖啡廳”。
他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十點五十分。
他按胡靜所說的,走到街道的拐角處,那兒,果然停著一輛汽車。
東方俠的心頭不禁跳的快了起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