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小鐵門,閃身進入樓道之中,沿著樓梯,小心翼翼而下。
五樓和四樓都是靜悄悄的,並沒有燈光。
東方俠放輕腿步,來到三樓,從樓梯口向走廊望去。
三樓的走廊裡有燈光亮著,一個房間的門口,有兩個標哥的手下保鏢正在門口的打轉,顯然標哥和琴姐就在這個房間裡。
東方俠不想驚動保鏢,又退出到四樓,沿著陰暗的走廊,在黑暗中前行,心中默默計算方位。
他在一個房間門前站定,伸手拿住門把手。
房門被鎖住了。
這種鎖,怎麼能擋住東方俠!他手上微微用力,那門把手就被他擰了下來。
東方俠走近房間,房間中黑沉沉的,堆放了一些雜物。
他小心的躲開腳下的雜物,不出一點聲音,來到視窗前,向下探頭一望,樓下的房間,正是他剛才看到的房間,標哥和琴姐都在裡面。
他取出腰間的黑色絲線,把一端系在視窗的框檻上,用手握緊另一端,頭下腳上,使出個“倒掛金鉤”的姿勢,慢慢鬆動絲線,向下滑去。
滑到三樓的視窗,東方浪止住下滑,只露出一雙眼睛,向房間裡望去。
標哥剛好把檯球桌面上的最後一個球撞進洞口,緩緩收起了檯球杆子,支援著身子,用殘酷陰冷的眼神盯著被反綁在椅子上的琴姐。
四個手下也用同樣的眼神盯著琴姐,他們就像一群狼,琴姐就是這群狼嘴邊的小羔羊,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群起而攻之!
一個手下說:“老大,打算怎麼玩玩這個臭女人?”
標哥突然反手一巴掌,摑在這個手下的臉上,一睜兇眼,罵道:“***,什麼時侯輪到你說話了!就是玩,也是老子先玩膩了,才輪到你們這群王八蛋!”
那個手下被打,不敢怒,反而陪笑,捂著紅腫的臉頰,笑道:“是!是!是!”
標哥又忽然笑了:“再怎麼說,琴姐也是我的表弟媳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這個當表哥的,理當佔佔先,是不?”
四個手下齊聲稱聲。
標哥笑道:“當然啦,你們幾個小子,跟著我混,什麼時侯少過你們的女人?強哥我玩過了,當然也會讓你們嚐嚐滋味的。”
四個手下鬨堂大笑起來。
東方俠心中大急,看情形,用不了一會兒,標哥就會動手對琴姐不利,可惜東方俠身上沒有帶槍,而標哥的手下,身上一定有槍,如果東方俠現在冒險闖進去救人,不但救不了琴姐,自己的情形也堪憂。
東方俠現在身上只有四把匕,他最多可以出兩把匕,殺死兩個人,另外的三個人就會拔出手槍,他就沒有時間再飛刀了。
不過,看標哥的表情,他應該會先好好羞辱琴姐一會,才會動手,在三分鐘甚至五分鐘之內,可能還不會動手,東方俠要在這個時間,想到一個萬全之策,才能救人保己,兩全其美。
東方俠身子懸空掛著,眼光一掃,見標哥這個房間的左邊第三個房間,還有一個視窗亮著燈光,知道里面有人。東方俠心中有了計劃,暫時先不著急闖進去救琴姐夫。
他雙手收動黑色絲線,又退回到四樓的房間裡,站在地板上之後,又把黑色細線收起來,拿在手中,輕輕的推開房間門,走了出來。
他在四樓的樓道中向左邊走去,走到第三個房間,也就是他剛剛看到的三樓亮著燈光的那個房間的上層。
他的動作輕靈敏捷,沒有出什麼聲響。
東方俠來到房間門口,把鎖擰壞,開啟房間,如法制炮,從房間的窗戶的框檻上,繫上黑絲線,頭上腳下倒垂而下,慢慢的、輕輕的把身子懸空掛著向三樓亮起燈光的房間懸掛下去。
他還沒有垂到視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