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俠進了房門,陳雅有意無意的把房門鎖上,說:“隨便坐,我倒杯咖啡給你。”
東方俠在客廳的沙上坐下來,說:“雅姐不要麻煩了,剛喝過咖啡,不渴。”
陳雅放下手提包,一邊去衝咖啡,一邊笑道:“你剛喝過的是別人的,現在在我家,如果不喝我的咖啡,怎麼成?”說著端上來一杯衝好的咖啡,放在東方俠面前的玻璃鋼桌面上。
東方俠輕輕用不鏽匙攪動著杯中的咖啡,暗紫色的咖啡升起嫋嫋的熱氣,出濃郁獨特的香味,他望了一眼正在衝第二杯咖啡的陳雅,笑道:“雅姐,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覺得冷清嗎?”
“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和父母住在一起,聽他們嘮叼。我在省城讀大學時,也不在校內住,而是和兩個同學在外租的房子,有空就自己做飯做菜,挺自在的。”陳雅優悠的說,一邊說,一邊向杯裡沖水,忽然杯中的水濺出來一點,滴到她手上,她輕呼一聲,手一抖,精緻的白瓷咖啡就摔在地上,裡面的咖啡迸濺開來,燙的陳雅又出一聲尖叫,連忙蹲下了身子,去捂被燙傷的地方,額頭的汗水就出來了。
東方俠連忙跳過來,說:“我看看,要不要緊?”
衝咖啡本來是用的開水,如果濺到光光的肌膚上,肯定要燙起白泡來,幸好陳雅在杯子快落的時侯,及時的向後退了一步,迸濺到她腳包上的都是小水珠,並不嚴重,但也起了幾個小紅點,小紅點上面還有小小的白泡。
陳雅疼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問東方俠,“要不要緊?”
東方俠笑了笑,說:“沒什麼大事,不要緊,你這裡有燙傷藥嗎?”
陳雅說:“沒有,但前幾天媽媽從姥姥家拿過來一瓶獾油,說是治燙傷的,就在那個抽屜裡,你幫我拿過來。”
東方俠說:“來,我先扶你坐下。”
東方俠扶著陳雅,坐在客廳的沙上,又問:“冰櫃裡有冰塊嗎?”
陳雅說:“有的。”
東方俠先到冰櫃取了兩個冰塊,對陳雅說:“雅姐,你把褲腿捲起來。”
陳雅一卷褲腳,又是疼的全身冷汗,說:“我自己不敢卷,沾到燙傷的地方了,好疼!”
東方俠只好過來,小心翼翼的幫陳雅捲起褲腳來,露出一小段潔白晶瑩的肌膚,上面只有幾個紅點,比腳面上的輕多了。
東方俠用冰塊在陳雅的燙傷的地方,輕輕敷動,問:“好點了嗎?”
“嗯!”陳雅感到冰塊敷過的地方,火燎般疼痛的肌膚上就感到陣陣陰涼,說:“好多了,謝謝你呀。”
東方俠說:“這點小事,不用謝。”
為陳雅敷過冰塊之後,東方俠又到抽屜裡去取獾油,用一個棉球沾上獾油,輕輕的在陳雅腳面上的紅點上抹擦。剛抹上獾油的時侯,會感到木木的好像沒有感覺,但過不一小會兒,就會有一股冰涼入骨的清爽,燙傷的地方就不會再疼痛難忍。
東方俠給陳雅擦拭的很仔細,也很小心,沒有心情欣賞陳雅雪白的玉足,只是老老實實的擦拭著。
倒是陳雅不時的拿眼來瞟東方俠,她的疼痛一減,那個勁頭就來了,但看到東方俠好像沒有心情和她調笑,也感到無趣,就說:“東方俠,你的事,我可以幫你問問周剛,但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證。”
東方俠心中一喜,抬頭說:“我先謝謝雅姐,不管成不成,我記著這份情。”
陳雅笑了笑:“只是記著嗎?”
陳雅其實心中是有五成把握可以對付周剛,因為周剛是她高中同學,一直追求她,她嫌周剛笨,沒有鬆口答應他。大學時兩人不在一個大學,也不在一個城市,周剛還曾專門到她所在的城市去看望她。她也沒有把自己給周剛,而是交給了當時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