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我小心翼翼地問他。
“我這能稱得上好嗎?”他抓起他眼前的水杯,潑在我身上,“親愛的陸易絲,一起回宿舍換衣服吧!”
五分鐘後,我們溼漉漉地回到了宿舍。
他開啟我的衣櫥,從裡面拿出一件上衣,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發現尺碼不對,不滿地對我吼:“陸易絲!為什麼你的衣服會在我的櫃子裡?”
我從他手裡拿回我的衣服:“您的衣櫃在那邊,主人。”
他更生氣了:“為什麼我的床在右邊,我的衣櫃要安排在左邊?”
“尊敬的奧賽爾殿下,您的床在左邊,您的衣櫃也在左邊。”我提醒他,“您昨天睡的那張床是我的。”
他不敢相信,結結巴巴地指著那些他床上的賬單上繡著的那兩個妖|嬈的女人說:“這……這就是我以前的品味?”
“對,自從我認識您以來,您的品味一直保持在這個高度。”我用手比劃到腰上,“從來也沒降低過。當然,提高是更不可能的了。”
他的嘴角動了動,半晌才猶豫著說:“陸易絲,如果我跟你說我現在的品位跟以前一個高度,你會不會比較不高興?”
我摸了把臉:“您真愛開玩笑,難道我還會對閣下的品味抱過什麼期望?”
他指了指那個書架:“那些誘人的期刊果然是我的了?”
“嗯哈。”我說,“那都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他表情突然變得很輕鬆:“原來我以前的愛好這麼廣泛。”
我冷靜地看到他欣喜若狂地衝過去,愛不釋手地抓起那些書,翻過去翻過去,那饞涎欲滴、欲罷不能的樣子跟以前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真希望,“認為他不是奧塞爾本人”的想法真是我多慮了。
突然想起,我已經很多天沒見到阿爾法了。
因為把心思都放在了那個丟三落四到脫胎換骨的奧塞爾身上之後,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了一陣,以至於很多事都沒留意。
那是五天後的中午,阿爾法的哥哥切爾羅碰巧在餐廳遇見我,憂心忡忡地問我:“陸易絲,這幾天您見到阿爾法了嗎?”
“沒有。他怎麼了?”
他皺著眉頭,表情很沉重:“你已經幾天沒見到他了?”
“大概……自從奧塞爾回來後,我都沒再見過他。”
“我已經十六天沒見到他了!”他朝我看了一眼,“自從我警告他讓他跟我保持距離後,他再也沒來找過我!他失蹤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他要去哪裡?”
“失蹤?你為什麼用失蹤這個詞?”因為我覺得這個詞搭配上活人的比例非常渺茫。
不過,阿爾法當然不可能失蹤,最多是亞倫出事了吧。
“是的,我覺得很不安,我很擔心。”
“你不用擔心,聖地亞哥學院的治安一向是比較好的。”你大概還不知道你們的學生會會長中有好幾個吸|血鬼吧?再說,你弟弟是幽|靈附身,你的擔心就更加沒有必要了。
我安慰他說:“應該不會的,阿爾法比較愛玩,指不定他去哪裡玩了呢。”
“希望如此。”他神情有些黯然,“等下我要去找校長助理,看看他們是否能夠幫助我。”
一個學生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學校裡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聖地亞哥學院學生的危險意識的確是非常薄弱的。
他轉身離開了,我坐下來用飯,但很顯然心不在焉。
“陸易絲?”有人跟我打招呼。
我抬起頭,發現最近尼古拉斯出境的比例非常高:“嘿,夥計!”
“你好像有心思?”
我說:“沒有,我能有什麼心思。”
“嗨!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