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便開啟這個衣櫃,不不,您不能這麼做!”露絲無力地徒勞著。
泉懶得理睬她,把她抓起來扔掉,然後邪惡地拉開了櫃子門,出乎她的預料,櫃子裡跑出了一隻灰溜溜的老鼠,吱吱歡叫著從門口竄走了。這讓泉覺得意外的同時還嘗試到了噁心的感覺,她的口氣顯示她已經沒什麼耐性了:“為什麼你會對櫃子裡的老鼠這麼緊張?”
“我喜歡那隻老鼠。”女管家的語氣很無辜。
“該死!你在衣櫃裡養一個老鼠穆斯夜為什麼不殺了你?”
“先生說過這裡不能讓別人隨便進出,當然衣櫃也不能隨便開啟。所以我以為我養一隻老鼠,先生是不可能發現的。”
如果我是泉,我覺得我會有種想把露絲捏死的衝動。不過泉明顯比我修養好,她感覺被耍了後,拖了露絲出去了。
然後,露絲竟然只在嘴角掛了點彩,但看似毫髮無損地回來了。
泉終於離開了。
露絲這才得意洋洋地把我從暗格里拉了出來。不得不讚一下這張床的質地和做工之巧妙,從外面看,完全不知道這張落地床的中間原來是一個類似抽屜的暗格,大得能放下兩個人。而剛才,我就被她藏在暗格中,跟蜘蛛網做了近半個小時的伴。
“很高興為什麼又見面了。”我從暗格裡爬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給她。
她似乎對我認識她感覺很奇怪,並不跟我握手:“泉肯定會派人在外面守著,你最好不要動任何歪腦筋,比如說逃跑什麼的。”
她把安置在床上,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冷得像冰塊一樣。
我本來以為露絲應該是個很喜歡說話的人,但現狀看來不是。她不是個八卦的人,我一邊躺在床上吃著她剝好的桔子,一邊東一下西一下地套話,套了半天卻連她的年齡都沒套出來,反被她套完了我作為陸易絲的所有人生經歷。
兩小時候,穆斯夜回來了。
他的腳步聲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我扔掉了嘴裡最後一瓣桔子,倒在床上,裝死。
裝死是我的長項。
露絲不八卦,卻不代表她不聰明。我張開一個眼皮,她正在聳肩膀:“你知道你現在看上去很傻嗎?”
穆斯夜進門後第一件事就是問她:“陸易絲醒來過嗎?”
露絲很誠實:“醒過兩三個小時,剛剛又昏過去了。”
穆斯夜掃了眼滿桌的桔子皮,狐疑地問:“你一個人一早上吃了這麼多桔子?”
“當然不是,是剛剛陸易絲小姐醒來的時候吃的。”
我嘴角抽動著。
穆斯夜歪了下嘴角:“出去下,露絲。”
“好的,先生。”露絲乖乖地退了出去,並識趣地關上了門。
“聽著,陸易絲。”穆斯夜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別裝睡了!我不吃這一套!”
我裝不下去了,只好瞪大眼睛看著他。
“前些日子西觀是不是去找過你?!”
“沒有。”
他冷笑:“自從那天晚上你出來找奧塞爾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他,要知道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無緣無故消失。前段時間我以為他有事離開一會兒,可直到今天他也沒回來。而且,奧塞爾也不見了!”
“這麼說來,剛剛您出去找奧塞爾了?”
“可以這麼說,但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您為什麼要找奧塞爾?”
他冷眼看著我:“陸易絲,別在我跟前裝出無辜的樣子!我以為只要把你抓來這裡,西觀肯定會出現!可他不但沒來,連奧塞爾也消失了。”
“您說奧塞爾消失是什麼意思?”
他憤怒地盯著我,帶著深究的目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