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郝靜恩聽了微微的一笑道:“看蕭大人也是武功高強,為人精幹,卻也是為朝廷走馬效命的。”
蕭健雄說道:“身為朝廷命官,自當為朝廷皇上辦事效命。我看郝公子,也是俊英年少,儀表不凡,在下也好生想結交為知己朋友,咱們本來並無怨仇,又何必要互相敵視對立。郝公子,你說呢?”
郝靜恩聽了卻是輕哼的一下,淡淡的說道:“在下一介平民布衣,蕭大人卻是為朝廷官府效力的,在下又怎敢和大人結交朋友,攀論交情。蕭大人所說為皇上朝廷效命是理所應當,就只怕當今官府朝廷看不見當今百姓的疾苦,卻不為平民百姓謀求福利。”蕭健雄聽出了他的話中言語,見到他一提到當今朝廷和皇上就言語這樣,顯然是對當今朝廷官府不滿,心想,大家不是同一路人不便同他多爭論,目前最要緊的就是看好慧靜然後帶回去覆命才是頭等大事,所以不便同他動手,於是不再說什麼。
此刻,他和慧靜兩人已經一夜沒有吃飯,只感到腹中飢餓,聞到小南做得粥的香味,肚裡一陣咕咕的叫個不停。慧靜和尚在那裡更是精深委頓,有氣無力的。小南見了,又盛了兩碗稀粥走過去遞給了蕭健雄和慧靜兩人,蕭健雄點頭稱謝,他邊喝著粥邊細心留意周圍情形,見這裡就只有郝靜恩和小南兩個人,心想,郝靜恩雖然不好對付,但總算只有他一個人是自己對手,那個女子不必多考慮,自己現在飢餓無力,等一會喝下飯恢復了力氣,再盤算怎麼走出去。
又過了一會,這時忽然又聽見林中有嘩嘩的腳步聲響向這裡走了過來,似乎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有好幾個人,蕭健雄和郝靜恩等人聽了,都不知道過來的又是誰,蕭健雄心道,難道是賈全德和龍嘯海等人找到這裡來了,要是這樣,那對付郝靜恩一人就好辦多了,但是要是文悔他們那該怎麼辦,正想著,腳步聲已經走近,林中幾個人影一閃,那幾人已經來到了木屋面前。
只見走在前面的是兩個道人打扮模樣的人,年約四五十歲,後面緊隨一人是個矮瘦漢子,最後一人身著藍色稠衣,是個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郝靜恩一見到那個矮瘦漢子,看那人似乎面熟,一想心中一動,這時那個走過來的矮瘦漢子也看見了他,認出了他,這人正是曾同李慧清在酒店交過手的沙連天。
郝靜恩不知道沙連天和這幾人過來這裡做什麼,這幾人走近,也看到了坐在木屋前郝靜恩和蕭健雄等人,他們看見木屋前的這幾人也不由的一愣。
走在最前面的的那個道人約莫有五十歲年紀,身著黃色道裝,鬍鬚留到胸前,他見到木屋前面的坐著的這幾個人也是有點意外,而且見其中還有一人像是身穿官府公服,不由眉頭一皺,說道:“你們也是和那個東瀛扶桑人勾結到一起的人嗎?”蕭健雄等人聽了,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時,沙連天看著郝靜恩說道:“是你,你怎麼也會在這裡?”郝靜恩聽了一笑:“我在這兒怎麼了。”沙連天聽了,卻不再言語。這時,立在最前面的那個道人朗聲說道:“我們是福建海天派中的人,閣下為何藏首縮尾,是不敢出來顯身,還是怕我們海天派過來這裡尋仇?”
郝靜恩等人這下更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回事,那道人頓了一下又朗聲對著木屋說道:“在下是海天派的無憂子,後面的是我師弟無怨子,我們海天三無中的無憂子和無怨子今日特地帶著朋友過來找閣下了解以往的舊事來了。”可是他說完,卻沒有一人應對理會他。
無憂子又開口大聲問道:“誰是這裡的主人?我們今日就是特地找到這裡了結恩怨來了。”郝靜恩聽了,心道:“原來他們是過來尋仇的,要找這裡的主人,也就是這座木屋的主人了,難道是找小南?”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