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更是跑廚房刨了碗飯菜蹲到外面路邊去吃,阿哩則大馬金刀的坐在包間對面的餐廳門邊吃,估計連端菜的服務員都對這個精幹小哥的眼神有點懼怕。
只有嘉桂跟著坐在桌邊,一邊幫忙照顧下孩子,一邊默默的傾聽。
白浩南只分析事情,具體的批覆交給培訓集團去考慮,怎麼做划算,怎麼做才是最合理的,培訓集團那邊自然會考量。
李琳放下給白豆挾菜的筷子,快速在自己筆記本上記錄,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小婉姐……結婚了,她下午才給我打電話,於總投資公司一位經理,聽說也沒辦什麼婚宴,就在公司說了聲不耽誤工作。”
哪怕秘書的聲音越來越小,那邊陳素芬眉毛挑了挑,不過白浩南啥反應都沒,點點頭:“問下按照桂西那邊的規矩,該包什麼樣的紅包禮金,幫我送上就行。”
李琳嘴動了動也沒說話的點頭。
白浩南也順便吩咐嘉桂:“在蓉都那邊的林城小學有支球隊,下週要過來訓練,其中有個孩子叫李文東,是李海舟的侄兒,你接觸下,能照顧就留在江州上學,不喜歡相處就還是送到林城小學去,我確實沒有時間。”
嘉桂簡短明瞭的是,白連軍看她眼,估計是猜測和兒子的關係,但這個也太黑太矮,又不好看啊。
晚上回訓練中心只剩陳素芬和白浩南了,在小mini裡面沉默好久,陳素芬才說話:“如果我也去結婚了,你也這樣的反應?”
白浩南睜眼說瞎話:“我就去鬧場!逼得你結不成婚!”
陳素芬單邊嘴角抽起來笑了下,也只動動嘴沒說話,伸手蓋在白浩南那放排擋杆的手背上。
第二天週一,白浩南就不屬於他自己安排了,一大早司機送到市裡面參加團代會,有紅牌牌掛胸口的那種,這回李琳連進場的資格都沒有,和一大群秘書助理呆在旁邊休息廳等。
正如喬瑩娜猜測的那樣,幾位代表全市青年人的領導幹部沒有任何差錯的選舉完成,一共有八位書記呢,一正三副才是有行政級別的,其他一位掛職副書記,三位兼職副書記,都跟白浩南一樣沒工資沒級別。
這種局面讓白浩南不得不坐正了接受始終不停在眼前晃動的攝像機鏡頭和閃光燈,感謝郭選的這套藍黑色西裝足夠標準,沒啥可挑剔的,理解了應該也就是需要出席點場面,坐在這裡當個佛像,白浩南就泰然了。
對,這事兒在他看來,和當初搏鬥歹徒搶回阿依,天龍老和尚對他做的事情差不多,聲名鵲起萬眾敬仰的時候,順水推舟弘揚佛法……哦,不,傳遞社會主義價值觀嘛,到底都是一樣的。
反正兼職就是還繼續當自己的足球教練,不耽誤這事兒就行。
會議連開三天,白浩南戰術板都畫了好幾十張,一點都不耽擱,晚上七點到八點半帶隊驗證下戰術效果就行。
不過等到了週三晚上,球員們都敢偷笑著叫白書記了,網上已經正式有這個訊息開始廣為傳播。
白浩南連笑罵都沒,凡是這麼喊的,默默的加訓吧,以他的記憶力,這就沒得跑了的。
因為今天這三天會議完成的最後,白浩南才知道由此自己下個月還得去平京參加全國團代會!
原以為只是來當尊泥菩薩做做樣子,可這廟會也太多了!
那就只能拿球員撒氣了。
不過球員們依舊歡樂,因為打完第七輪,就算是第一階段完成,有兩週國際比賽日,這隊伍裡面沒有誰是國家隊的吧,那就是歡樂的假期啊,而且這兩週完了以後還有一週的全國足球盃賽,感覺接連三週都是輕鬆加愉快的感覺。
所以週末主場,白浩南再三叮囑收著點,大家依舊稀里嘩啦的打了個三比零,把原本連前鋒都沒上,擺明了放低姿態想得個一比零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