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抓小女子?”那渣男現在應該還躺在院落中,真不知道端坐在上方的那個正準備講法的人,施了多大的力道,以後有機會了要好好的問問。
“那歹人在哪裡,雅若,你趕緊帶我過去?”上官文邦急紅了眼道。
望坐在地下的人的目光的焦點還是她,她渾身感覺不自在,眼睛瞟到了上方的那抹灰影,見他眼睛平視著前方,神態自若,絲毫沒有被眼前的事務所影響到,頓了頓道:“那走吧!”
“馬名,我們也跟著一塊兒去湊湊熱鬧吧!”剛才讓書童給雅若讓坐之人,站了起來道。
“二少爺,太太讓您下午早點回去,這恐怕。。。。。”
“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娘若是問起來,便說我和一幫朋友在外小聚了一下。何況我跟上官公子認識,多日不見,此番可以上前敘敘舊。”而且還可以認識認識他那個很有趣的妹妹。。。。。
上官文邦在金陵城中成立了一個詩社,叫做念若軒,金陵的豪門貴族的公子哥,紛紛以能加入念若軒為豪,雖說是個小小的詩社,但是對於入社之人要求也極為嚴格,必須要能吟詩作賦北窗裡,方能入社,一些不學無術的紈絝之地,對於進入到這個社的人員是既羨慕,又怨恨,而他馬振軒卻很幸運的在他十六歲那年入社了,成了詩社中的一員,而他本人對詩社的創立之人上官文邦,也打心眼裡佩服。。。。。。。。
馬名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個二爺所認定的事情,就是十頭年也拉不回來,更何況二房就他這根獨苗,而且還是從遠方親戚中過繼而來的,老爺和夫人都寶貝的緊。。。。。。。。
☆、脫險又遇險
“怎麼會是他?”
“誰知道呢?黃家表哥不是很討厭我嗎?讓王捕頭帶回去好好審審不就清楚了嗎?”語畢,雅若彎下身,故作驚訝狀道:“表哥,你要不要緊,要不要先去你家櫃上看看,否則進了大牢,可沒有郎中哦!”
黃世仁渾身上下痛的厲害,指著湊近他身旁的、臉上帶著些許驚訝的女子,怒罵道:“你個騷蹄子,沒有想到那禿驢居然為了你,把老子傷的這麼重,沒有想到,你魅惑人的功夫倒是挺深厚的,連一代高僧都。。。。。。。”
“住口!”上官文邦氣的一腳揣到了躺在地下的人的腿上。
接著一聲哀嚎聲充斥著整個小院中。
“王捕頭,把地下躺著的綁架我舍妹的狂徒給帶走。”
“這。。。。。。。。”躺在地下的可是堂堂黃家的大公子,他可不敢貿然去趟這趟渾水。。。。
上官文邦從袖口中掏出一釘金子放在面露為難之色的王捕頭手上,道:“這些銀兩,王捕頭就拿去跟兄弟們喝酒吧,我舅舅那邊王捕頭不用擔心的,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必不會找王捕頭的麻煩的。”
瞧人家上官公子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推脫,就變的不知好歹了,更何況以後還要仰仗他那個當尚書令的爹,王捕頭對站在旁邊的手下,擺了一下手,道:“把躺在地下的人給我帶回金陵府,關進大牢。
“表弟,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只是把她綁架了而已,並沒有染指過她。。。。。。”黃世仁的話還沒有講完,“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你確實沒有染指過我,但是倘若不是明空大師在房中,你的獸性不是就會得逞了嗎?你今天無緣無故的派人在路上綁架我,該不會就只是為了綁架而綁架,而不是為了別的,表哥?”
王捕頭跟上官文邦寒暄了幾句,便押解著做垂死掙扎裝的黃世仁離開了。
…
啪啪啪,幾聲拍掌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沒有想到我們社長不僅精通於詩詞歌賦,連懲處壞人也鐵面無私,就連自己的表哥犯了法,也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