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的隨了他也算是一種福氣。
“沒想到李朗的童年這般悲慘,才幾歲村莊便被海浪衝毀,家破人亡,不知道當時李朗是花可多大的毅力才帶著一群孤兒來到這太阿門拜師學藝的,只是那些孤兒當中是不知好歹,李朗這般待他們如今卻一個個成了白眼狼,尤其是那王雁女子,她本來就是一苦困女子,有什麼資格嫌貧愛富,三從四德,女子本分丟的一乾二淨?當真是讓妾身感到羞恥。”
“呵呵,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李炎搖了搖頭,不願意去提起那幾個人。
元香也是個聰明的女子,不再去詢問。
她開口道:“閒來無聊,妾身也與李朗說說往事吧,妾身原是大唐王朝京都的一位官宦之家的女子,父親是個不起眼的城門將,十六歲那年父親為了巴結上頭竟欲拿妾身送與他人做妾,若是一位信得過的好男兒到也罷了,可那男子卻是個整天往返青樓的紈絝子弟,而且家中的妻妾多達十幾位,家父這般做法便是把妾身往火坑裡推,當時妾身一氣之下便在大婚那天偷偷溜走了,只是苦了妾身那位情同姐妹的丫鬟,若非她替我上了花轎,估計妾身也使不出那金蟬脫殼的計策,離開京城的妾身知曉還有一個遠方表哥在太阿門當中修煉,於是便投奔了他,妾身那表哥對妾身也是照顧有加,使得妾身的修行路上順風順水,妾身本想幾個月前嫁於我那表哥,卻不料那古墓一事,兩大門派聯手衝入太阿門,當時妾身那表哥只說了幾句阻擋的話便被天邪門的一位高手斬殺了,若非這般妾身估計也不會落到李朗手中。”
李炎笑了笑,心中暗道一聲:“死得好,元香如今也四十有一了,她那表哥估計都有五六十了,都這般年紀了豈能配上這朵嬌豔之花。”
元香可不知道李炎心中的想法,她繼續說道:“妾身當時聽到這事情急之下便衝了過去,想要為表哥報酬,結果實力不濟,憑著捱上一拳的代價妾身只是將表哥的屍體搶了回來,那一拳雖然看似平平無奇,卻差點讓妾身的身子直接崩潰,好在無痕為我尋來了吊命的丹藥,其實當時妾身也沒想過活,想隨著我那表哥一起死去,也全了這幾十年的照顧之情。”
“怪不得你之前不願去奪舍重生,原來是想殉情。”
李炎說道。
元香嗔了一聲:“妾身哪是殉情,只是顧忌往日的情分,又不想徒兒為自己的傷勢那般操勞,才想著一死解脫,只是那時候見到月兒和無痕那般關心自己若是一聲不吭的就這樣一走了之了,怕是太傷兩人的心了,於是妾身便拖著傷勢等下去,想等到他們徹底絕了念頭之後再安安靜靜的離去。”
“還沒死就好,沒死就好,不然我哪能摟著這般嬌滴滴的美人,看來好心有好報當真是不假,以前做好事盡是招惹事端,這次老天卻連本帶利的全還給我了。”李炎大笑道
哪有女子不喜歡誇獎的,李炎話說完她便眯起了眼睛,嘴角彎起,顯得十分開心。
這冷漠端莊的美婦因為歷經人事的願意本來就美豔動人,再這麼一笑,看的李炎直接就愣住了,當他回過神後忍不住貼在美人的耳旁說道:“元香,這天氣尚早不如再恩愛一回。”
元香那豐腴的身子早也被李炎把玩的有了反應,而且休息了片刻身子也復原了,畢竟那金肌玉骨丹的藥力還在發揮著。
她點了點頭,柔聲道:“那妾身便再侍候李朗一回,只是這天已經快亮了,待會兒怕是有人回來,還需小些聲音。”
李炎笑道:“我的聲音可不大,倒是元香你的聲音得剋制了。”
元香臉色紅了起來。
見其露出這般嬌態,李炎再也忍耐不住了,立刻佔據了那豐腴的嬌軀,各種動作施展弄得佳人嬌喘連連,最後百般哀求下那條蛟龍飛入海中,肆虐翻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