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箱,慢慢的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說:“來來,俗話說,天下最毒莫過於婦人心,我敬兩位婦人一杯。”
“這個……”
硬碟看著眼前的酒杯,臉色陰晴不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分明給花小凡下了藥了嗎?怎麼申傑石躺了?難道是申傑石酒量跟王壩差不多,喝完也不行了?而下了藥的酒,還是花小凡手裡?
不對不對,硬碟馬上排除了這個可能,這姓花的都說了天下最毒莫過於婦人心了,這是明擺著已經知道他們的手段,在罵他們是個娘們,不敢正面出戰啊!
“怎麼,藥必明沒告訴你們,其實我打架更厲害一些?”花小凡抿了一口酒,說道。
“呃……沒沒說……”硬碟馬上否認,這要是把明少給交代出來了,以後可就慘了,不光是沒錢賺了,估計沒辦法在臨雲市出現了。
“那這位沉默寡言的機箱哥呢?你說呢?”花小凡又對長著大肚子的機箱說道。
“我就是陪酒的,我啥都不知道。”機箱搖著頭說。
“很好,你們不用說,我也不問了,咱們喝酒。”
花小凡把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對於這種小嘍囉,他不想再耗下去了,不是為了別的,家裡還有個校花妹子讓自己買衛生巾呢,這可是大事啊!救大姨媽如救火啊!
“喝酒,喝酒。”
硬碟和機箱也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繼續。”
花小凡淡淡的說著,又是先給自己倒上,再給硬碟和機箱倒上,然後不管剩不剩酒,直接開新瓶。如此反覆了兩三次,硬碟和機箱的臉色明顯就不對了,紅得跟開水燙過似的。
“花……花少……你也給我們下……下藥了嗎?”硬碟的舌頭都捋不直了,說完腦袋就直接栽桌子上了。
“呵呵,我可不是婦人。”花小凡又看著機箱,說,“這裡面我就喜歡你,最實在,喝酒不摻假,你告訴我,你們今晚想幹點什麼勾當?”
用真氣提煉過的酒,豈是那麼容易消化的!還用得著想下藥?
機箱這時候看花小凡都有好幾個影了,他掐了自己一下,說道:“你要是不讓我喝了,我就說。”
“愛說不說。”花小凡又開了一瓶,給自己和機箱倒上,“隨意。”
“我說我說,我們打算把你灌醉,然後扶你到馬路上,讓車撞死你。車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夜總會旁邊停著。”
機箱有些害怕了,眼前這少年的眼神裡有一種可怕的煞氣,這種煞氣他從來沒見過,嚇得身體都開始發抖了。
常年執行高手委託任務,花小凡見慣了生死,隨便洩露出來的氣場,都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我沒讓你說,是你自己說的,這酒你喝了吧。”花小凡連自己的酒也懶得喝了,直接對機箱說道。
機箱抬頭看了一眼花小凡,端起酒杯仰頭就喝了下去,隨即倒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事。
“靜萱同學,不好意思,嚇到你了。”花小凡收斂了身上凌厲的氣場,人畜無害的笑容重新出現在了臉上。
“沒事,我不怕,這種人渣都該去坐牢!”
夏靜萱一直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直到聽到機箱說要害死花小凡,她的心裡就不平靜起來,這些人還是人嗎?有沒有人性?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殺人呢?
“好了,該散場了。”花小凡站起身,扶起硬碟就往外走,“本來想打車回去的,想不到人家都給咱們準備好車了。”
機箱他沒有搭理,一個被人利用的蠢貨而已。
夏靜萱掃視一眼包間,緊跟著花小凡出去了。
因為申傑石的原因,服務生都知道花小凡他們是申傑石的客人,花小凡一行很容易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