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到漆黑的夜空上有一閃一閃的亮光,那亮光似乎是一種暗號,她連忙跑進臥室拿出自己的畫板,把那些亮光閃閃記下來。
等不到那邊的回答,衛翎有些心急。
影:不是吧?被我嚇到了?
………………
越等越覺得不對勁,魅不是一個開不起玩笑的人,不管玩笑開得多過火,她都還是會響應,難道出什麼事了嗎?
…………
影:魅,還在嗎?出什麼事了?
…………
影:魅!
…………
資訊一次又一次的發出去,這邊的衛翎鍵盤幾乎都被他的焦急給敲壞了,可是得不到她任何回應。
該死!她現在在冷家,冷家是高官府邸,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才對。
難道是……
白天那雙冰冷怒火的眼神讓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關閉了對話視窗,拿起車鑰匙和墨鏡幾乎是衝了出去。
歐式豪華的獨立套房,小喬剛泡好日式好茶,書房感應門自動開啟,他急色匆匆的走了出來。
“衛少爺。”見到他她臉上頓時展開了笑顏,“這是我剛泡好的茶,你要不要喝?”
出事
衛翎瞟了一眼客廳裡剛享受完好茶的布感緹兄妹倆,倆兄妹一見到少爺出來了,趕緊起身。
小喬小姐泡的茶的確很好喝的嘛,有好吃的東西不享受豈不是笨蛋。
“小妹妹,我允許你在我的房子裡出現,但並不代表你可以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半個月前,他以為第一次的見面會把她嚇得哭回日本去,沒想到第二天她居然登堂入室,以要照顧他的名義住進他的私人套房。迫於無奈,他只能當做自己多養了一條金魚。
可是這條金魚顯然沒那麼聽話,不是愛做這做那,就是像個乖乖牌的木偶,溫順得讓人想發火!
上野喬看到他這麼晚還要出門,她咬了咬下唇,小手怯怯的抓了抓衣裙,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要跟上去攔下他,“如果……如果你覺得我在這裡讓你不舒服,該走的人是我。”
此時的衛翎只一心掛念著雲舒的安危,他哪有閒心思去理會她,於是一手將她推到布感爍那邊,“她交給你了!”
這個女人千里迢迢從日本過來,人生地不熟的,再看那副讓男人看了就想欺負的綿羊臉,就算再怎麼不喜歡她,他也沒壞到大半夜的讓她出去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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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雲舒,畫得正入神,忽然覺得背脊骨發涼,彷彿有個黑影在悄然靠近,她猛一回頭過去又沒發覺什麼異樣。追隨著空中的那亮光繼續標記,忽然……眼前迅速閃過一個白色的漂浮物,燈驟然黑暗,肩上突然一麻,她昏倒在地。
衛翎用自身準備的行頭避過冷宅的保衛,確認了雲舒所在的位置,雖然房間是黑暗的,可是他隱約看到陽臺下面躺著一個人,而且桌面上的筆記本螢幕還閃爍著微光,他驀然一驚,急忙用繩索往上攀爬。
此時,有一個黑影在黑暗中摸索進來,走到雲舒的身邊,撿起落在地上的畫紙,聽到陽臺下面細微的響動,黑影忽然彎下身將雲舒擺正,雙手用力扯開了她胸前交叉式的絲綢睡衣。
衛翎成功爬上來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微弱的夜色下,她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彷彿剛被人……
“舒……醒醒……魅……”他過去扶起她,輕輕搖晃,焦急的呼喚著。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冷馭風嗎?是冷馭風對她做出如此禽。獸的事嗎?
“呃……”雲舒恰巧吟哦了聲,沉沉的眼皮緩緩睜開來。她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