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宜似一個陌生人。
這時有人把手穿進他的臂彎,呵,朱明中過來了,呂以匡握住她的手。
再抬起頭,張嘉宜已經被另外一些人包圍,在說華裔畫家在巴黎開畫展的艱辛。
以匡與明中入席。
明中輕輕說:「仍然很漂亮。」
以匡很覺安慰,「是。」
「沒有變得庸俗臃腫。」明中似說出以匡心聲。
「是。」
「幸虧如此,否則就太令人失望了。」
以匡笑而不答。
「在我眼中,她卻有點過時。」
以匡還是笑。
「那種古玉手鐲,與任何現代服飾不配,只宜穿袍褂時戴,你說是不是。」
以匡詫異,「是嗎,我沒看見。」
那天晚上,他終於投到了那副耳環。
可是臨走之前,以匡發覺張嘉宜那隻水晶盆仍然乏人問津。
「還沒開始跳舞呢。」明中抗議。
「明天一早還要開會。」
「我一直都聽你擺布。」
羅家泳在門口送客。
以匡對師妹說:「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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