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張軒一眼,扯唇笑道:“呵呵,也是啊,再過些日子,妹妹說不準兒就是我夜國的王后了,這身子精貴得很,可不能出差錯,來,快乖乖把藥喝了。”
“我不喝,我要見北辰燁。”
洛青嵐推開紅紈,她轉身一閃,手中藥碗穩穩當當的,藥汁一滴沒灑。
你餵我,她的毒
洛青嵐推開紅紈,她轉身一閃,手中藥碗穩穩當當的,藥汁一滴沒灑。
“妹妹可別這麼任性,”紅紈趁其不備,點了她穴道,在她耳邊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聲音,殘忍地說:“姐姐的夫君,豈是妹妹說要見就能見的?你以為有了那麼點糧草,阿燁就敢和夜國開戰?你別傻了,他娶了我,有百利而無一害,於公於私他都會那麼選擇,何況,我可一點不比你遜色,你說呢,妹妹?”
尋見她不懷好意的靠近洛青嵐,立馬揮舞著前爪拍下去,卻見紅紈靈活的閃至一邊,讓它撲了個空。
“好個忠心的畜生,可別忘了是誰救了你的主子,她若不拔這藥喝了,再去閻王殿週一遭,可就沒這麼好運能僥倖活下來了,尋是吧,你想害死她?”
雪狼聞言後退了一步,歪著頭看看紅紈,又看看洛青嵐,似乎在揣度她話的真假。
“尋,喝了藥是對洛洛好的。”張軒明知道這雪狼不一定聽他的,卻還是出言幫紅紈說了話。
“尋,我不要喝,讓她走。”洛青嵐沉聲命令道。
雪狼聽到主人的話,油亮雪白的皮毛又立起來了,這回去遲遲沒有攻擊,支稜著耳朵,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響,猛地從視窗跳了出去。
“好妹妹,良藥苦口,你就喝了吧。”
紅紈舀了一勺黑褐色的藥汁,送至洛青嵐唇邊,她動彈不得,鼻尖縈繞的苦澀滋味,讓她胃中一陣翻騰。
“紅紈將軍,你別……”
張軒的話被紅紈一個眼神打斷,那種叫人看著膽戰心驚的冷眼,好可怕。
“小殿下,我看你還是出去吧,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大男人,總在妹妹屋子裡待著,傳出去總歸是不好。”
精緻的勺子攪拌著已經微涼的藥汁,黑褐色的液體就翻滾著,看得洛青嵐又是一陣噁心。
“雖然妹妹這名聲說出去也不見得有多好聽,但小殿下要真想有什麼作為,還是低調些好。”
這個紅紈將軍是個兩面派,當著定北侯還有些溫婉賢淑的樣子,揹著他那就是個母夜叉,那張美豔逼人的臉,配著她那惹人厭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蛇蠍美人。
張軒心中惡寒,不言語也不離開,也沒有搶奪她手中藥碗的勇氣。
洛青嵐昏迷時,他也養著傷,被北辰燁打出的內傷,到如今還沒好透呢。是以他並不知道她的藥是誰所煎又是誰所喂,現在見了紅紈,就不自覺的有絲心疼,同時看著那碗藥又有點不安,惡毒陰狠如紅紈,會不會在藥中動手腳?
院子裡傳來雪狼的嚎叫,不多一會兒虛掩的房門就被人踢開了,力道大得驚人,那古樸的木門竟然歪斜著,壞掉了。
是北辰燁。
紅紈的手抖了一下,藥汁灑出一星半點,她眸間就帶著幾許幽怨,很快就掩了去,換上了溫柔如水的笑意。
“阿燁,你怎麼來了?”她問,順手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接了洛青嵐穴道。
“我為何而來,你會不知?”北辰燁陰沉著臉,帶著門口的寒氣走到床邊,目光陰鷙的盯著紅紈手中的藥碗。
“阿燁這話什麼意思,雖說你我二人相識甚早,眼瞅著就要喜結連理,可我再瞭解你,也不是你心中的蟲子,哪裡知道你在想些什麼?”紅紈捧著藥碗,故作鎮定道,“喏,你來得正好,妹妹也不肯吃藥,往日也是你監督著她服用的,你看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