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謝安眼中隱約露出幾分驚訝。
這個與舞不相上下的笨女人,怎麼突然變聰明瞭?
前幾日明明都想不到……
只不過,還差一點啊,嘿!
想到這裡,謝安聳了聳肩,說道,“那好,金姐姐出題吧!”
金鈴兒很認真地思索了一番,繼而冷笑說道,“你猜,天上有幾顆星星啊?”
“咦?”謝安愣了愣,好笑說道,“那不是我說過的謎麼?”
“怎麼,你說過就不許老孃說了?——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望著她自得的表情,謝安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繼而咳嗽一聲,說道,“答案就是,與金姐姐的頭髮絲一樣多!”
“胡說八道!——餘的頭髮如何會與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謝安聞言聳了聳肩,說道,“金姐姐不信的話,可以數呀!”說著,他咧了咧嘴,衝著金鈴兒眨了眨眼,輕笑說道,“這才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金鈴兒呆若木雞,啞然無語。
見此,謝安咂了咂嘴,露出一副彷彿享用大餐般的表情,望著金鈴兒那時啟時合的紅唇,搓搓手,笑嘻嘻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望著謝安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金鈴兒又羞又怒,急聲說道,“等、等等!”
“怎麼了?莫不是金姐姐要反悔?——不可以哦,金姐姐可是江湖之人,需講誠信二字,不對麼?”
金鈴兒聞言又氣又怒,暗自罵道,老孃死就死在這誠信二字上!
一想到這幾日被謝安用這句話擠兌地毫無辦法,只能任他輕薄,金鈴兒恨地牙癢癢。
“總之……這個答案不算!——這次你非要說個子醜寅卯來,否則,便是你輸了!”說這句話時,金鈴兒的面微微有些發紅。
可憐這位素來講究仁義、誠信'鬼姬'金鈴兒,竟是被謝安擠兌地首次破了例。
望著金鈴兒這幅表情,謝安心中暗笑,他也不打算說破,免得這個女人惱羞成怒。
畢竟,這幾日來,她一次都沒贏過嘛,就讓她贏一次好了,反正……
嘿嘿!
想到這裡,謝安裝出一副無奈地表情,說道,“那好吧,我不知道,這次是金姐姐贏了!”
金鈴兒聞言眼中露出幾分得意與喜悅之色。
而就在這時,謝安聳了聳肩間,裝出一副失落的表情,說道,“我謝安說一不二,認賭服輸,這次,換金姐姐親我好了……”
“咦?”金鈴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不對麼?”謝安眼中閃過幾分狡黠之色,眨眨眼說道,“我們說好的,我贏了,我親你,你贏了,你親我,不對麼?”
“……”金鈴兒這才想起最初謝安的話,張了張嘴,啞口無言,暗恨自己方才多此一舉。
望著金鈴兒憤憤不悅的模樣,謝安哂笑一聲,輕聲說道,“金姐姐莫不是打算棄權?”
可能是這'棄權'二字在金鈴兒心底生個根吧,一聽到謝安說這句話,她面色微變,連忙說道,“不不,不棄權……”說完,這才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望著她一臉茫然的模樣,謝安心中暗笑,坐近幾分,湊上嘴,笑嘻嘻地看著金鈴兒。
金鈴兒又羞又氣,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微啟紅唇,吻在謝安那近在咫尺的唇上,繼而,虎牙一合……
“啊!”謝安頓時中招,捂著鮮血直流的嘴唇,連忙挪開幾許位置。
見此,金鈴兒眼中露出幾分得意,微微伸出粉嫩的舌頭,添了添嘴唇上所沾的血跡,冷笑說道,“小賊,叫你再輕薄老孃!”說著,她注意到謝安正呆呆地望著自己,心下一愣,疑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