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白梅香。
“沒有啊……”愕然地說了一句,謝安招招手叫近費國等一干人。
費國、苟貢等人圍著謝安嗅了半天,相繼搖頭,說道,“啟稟三位夫人,大人身上,確實沒有什麼胭脂的香氣……”
“你看!”謝安無辜地攤了攤手。
見此,長孫湘雨與梁丘舞以及伊伊對視一眼,三女一同走到謝安身旁,仔仔細細地嗅著謝安身上衣服。
也不知過了多久,梁丘舞忽然拉起了謝安的右邊衣袖,皺眉說道,“這裡!”
在謝安愕然的目光下,長孫湘雨與伊伊嗅了嗅那隻衣袖,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安,你太讓我失望了……”
“姑爺,你……”
“奴家前幾日怎麼說來著?你都忘了,是吧?”
眼瞅著三女那不信任的目光。謝安欲辯無詞,苦笑著說道,“好好好,為夫知道這些日子是有些冷落了你等,可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吧?”
“呸!”長孫湘雨輕啐一聲,沒好氣說道。“你以為奴家三人閒著沒事誣陷你?”
“難道不是麼?”謝安古怪地望了一眼三女,語氣莫名地說道,“這幾日,我可是都在太獄寺啊,哪有什麼工夫……像你所說的那樣,與什麼女子鬼混?——要不然你們問費國等人……”
見此,費國點點頭說道,“啟稟三位夫人,大人這幾日都與末將等人在一起。除大夫人與二夫人外,不曾見過任何女子!——末將敢用性命擔保!”
話音剛落,其餘眾將亦紛紛點頭,就連苟貢也不例外,唯獨錢喜正打量著東公府內價值不菲的擺設,暗嚥唾沫,看他兩眼放光的目光,多半尋思著如何不動聲色地順幾件回去。
“當真?”梁丘舞頗為意外地望了一眼眾家將。
眾將將點點頭。抱拳說道,“末將等人絕不敢欺瞞大夫人。大夫人明鑑!”
“這就奇怪了……”左手輕輕拎起謝安的右手袖子,長孫湘雨皺眉問道,“你這幾日,當真不曾揹著奴家等人,與其餘女子鬼混?”
“當然沒有!”謝安哭笑不得地說道。
長孫湘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自信地喃喃自語道。“奇怪,若不是摸過哪個不要臉的女人的小手,你手上何以會有白梅香的胭脂?”
見長孫湘雨似乎還有些懷疑,謝安連忙說道,“冤枉啊。實在是冤枉……我這些日子,真的沒有見過什麼女人啊,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人,少舟老師,荀老哥,孟大夫……”說到這裡,謝安的話音戛然而止。
等等!
今日早朝之後,雖說見過不少人,可真正與自己握過手的人,只有……
'方才,全賴孟大夫出手解圍啊,感激不盡……'
'哪裡哪裡,謝少卿言重了,對了,本官還要去太醫院探望李賢殿下,就不便久留了,告辭……'
'孟大夫請!'
'謝少卿請!'
回憶著早朝之後在皇宮玉石臺階之前一幕幕,謝安眼中驚色越來越濃。
不會吧……
難道……
那個孟讓竟然是金姐姐假扮的?
絲毫沒有破綻啊,難以置信……
奇怪,金姐姐沒事假扮御史大夫孟讓做什麼?
等等……
'安哥哥,依奴家猜測,李承差不多時候該對愛哭鬼下手了……'
腦海中回想起長孫湘雨下午所說的話,謝安只感覺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目視梁丘舞,急聲說道,“舞,你方才從太醫院趕來時,御史臺御史大夫孟讓,還留在太醫院陪伴李賢殿下麼?”
見謝安忽然一反常態,露出一副凝重之色,梁丘舞心中微驚,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