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方地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心中的恐懼卻反而消散了,而這,恰恰就是謝安感到不對勁的地方。
謝安的二夫人長孫湘雨是極其擅長用兵的大家,在她教授謝安兵法的過程中,在二人對著沙盤演習的過程中,長孫湘雨永遠會留有一支兵力,這支兵力那個女人一百局中恐怕也不會動用幾次,但是給謝安造成的壓力,卻要遠遠超過她手中排程的那幾支。
這也正是善於用兵的人與不善於用兵的人之間的區別,似長孫湘雨這等經驗豐富的兵略家。手中永遠會藏留著足以扭轉戰局的底牌來威懾對手,叫對手投鼠忌器,甚至是草木皆兵。
然而此番太平軍卻主動暴露了底牌,這不免讓謝安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他可不認為偌大的太平軍中,其將帥都是一幫有勇無謀的莽夫。
既然如此。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莫非這其中有什麼玄機?
注視著帳內某個角落,謝安暗自嘀咕著,卻不知,他懷中一位容顏美麗的女人心下正暗自咒罵著他。
這個可惡的混蛋!
他究竟想做什麼?!
眼瞅著嘴裡不時嘀咕著‘不對勁’的謝安,'蜃姬'秦可兒面紅耳赤地低著頭,默默承受著那一隻可恨的手穿過她右手肋下,伸入了她寬大的衣袍內,甚至深入肚兜,揉捏著她左胸那枚早已鼓漲的顆粒。
“啊……”嬌喘一聲。秦可兒感覺自己全身酥軟,她恨不得拿把刀來砍了那隻在她胸前作惡的手。
整整半個時辰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一邊嘀咕著什麼不對勁,一邊揉捏著她左胸的那枚顆粒,弄地秦可兒全身癱軟,心中**不上不下,著實憋地難受。
這傢伙將自己當成什麼?思考軍情時也要不時把玩一番的玩偶麼?
事實上,因為謝安雙腿尚未痊癒的原因,秦可兒很幸運地依舊保持著處子之身。不過此時此刻,她寧可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佔了她的身子。也不願他似這般無休止地騷擾她,折磨她。
“唔……嗚……”
那長久的,從左胸傳來的軟麻感,讓秦可兒不由連連嬌喘出聲,只見她此刻半依在謝安懷中,嬌容緋紅、媚眼如絲。顯然是動了**,哪怕是心中恨極了眼前的男人,雙手亦不由自主地開始撫摸他的後背,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依舊是目無焦距地注視著帳內的角落。不時嘴裡嘀咕一句‘不對勁’,恨得秦可兒暗自咬牙切齒。
我秦可兒前世究竟造了什麼孽,今生竟淪落到這等地步?!
依在謝安懷中的她,媚眼如絲的她微微喘著粗氣,衣袍下那雙白皙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赤著的腳丫漫無目的地蹬著坐下的獸皮絨毯。
看得出來,此刻的她顯然是極其的難受。
“啊……”
驟然間,猛然感覺到謝安揉捏在她胸口的手掌微微一使勁,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襲向全身,使得她整個人彷彿被抽去的骨頭般,徹底癱倒在謝安身上,從下體處傳來的陣陣潤溼感,讓她那佈滿紅霞的嬌顏變得愈發羞紅。
“誒?”可能是被秦可兒那一聲急促的嬌喘聲所驚醒,謝安詫異地低下頭瞧著她,他眼中那'你還在這裡啊'的意思表露無遺。
這個可惡的混蛋!
被折磨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的秦可兒心下暗自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這個男人,不過總歸理智戰勝的衝動,她喘息著摟緊了謝安,一臉嬌媚神色,用幽怨的口吻說道,“老爺,您方才都不理奴……”
說實話,從理智出發,秦可兒一點都不想與眼前這個男人親近,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方才那一陣急促而險些叫她暈厥的強烈快感過後,她作為一名女人的本能,讓她不由想摟緊眼前這個帶給她那種強烈感覺的男人,以驅除那種快感過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