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哥真是可惡,睡了我還沒幾日呢,又惦記著別的女人,不許!不許不許不許……”她氣呼呼的一句話險些將謝安氣地噎死。
“胡說八道什麼!”謝安老臉有點掛不住了,好在苟貢與蕭離這幾日也逐漸瞭解了王馨的口無遮攔,倒也不感覺詫異,一臉若無其事地抬頭看天。
“難道不是麼?”小丫頭眼眶一紅,氣憤說道,“怪不得街坊二伯說小妾命苦……哥你是不是玩膩我了?不想要我了?”
玩膩……
謝安真恨不得此刻身體痊癒,抓起這個口無遮攔的小丫頭狠狠教訓一番,可惜,如今的他只有左手能動彈,抓不到這個丫頭。
眼瞅著小丫頭眼眶溼潤,謝安連忙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哥哥怎麼可能丟下你不管?”
“可街坊的二伯說,男人最是喜新厭舊,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小丫頭抽泣著,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謝安。
街坊的二伯是吧?
謝安深深吸了口氣,他真想叫苟貢去揪出那個所謂的街坊二伯,狠狠教訓一番,那個該死的傢伙究竟平日裡給這個蠢丫頭灌輸了什麼東西?!
“沒有這回事!”謝安斷然喝道。
“那哥幹嘛叫這人去查那個可惡女人的事?”小丫頭指著蕭離氣憤說道,可能是害怕自己這個'小妾'失寵,她看樣子是恨極了那個叫秦可兒的女人,語氣中對其很是不客氣。
“這個……”眼瞅著小丫頭愈加憤怒,謝安咳嗽一聲,轉頭望向蕭離,故作嚴厲地喝道,“蕭離,本公子何時叫你去查那什麼'四姬'了,本公子叫你追查的是廣陵刺客!”
“公子莫怪,大小姐莫惱,且容小的解釋,”蕭離雖然憨厚衝動,為人卻不傻,聞言後笑著說道,“小的此番去城內打探,雖說不曾打探到廣陵刺客的蹤跡,卻打探到一個訊息……這廣陵城內有一座迎春樓,其中當牌女子,便是'蜃姬'秦可兒,據小道訊息傳聞,這個秦可兒乃是廣陵刺客首領的女人……公子只要霸佔了此女,還怕廣陵刺客不露面麼?”最後一句,蕭離故意眨了眨眼睛,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一聽說此事。謝安對那個叫做秦可兒的女子頓時興致大減,雖說他並沒有什麼處女強迫症,但是對被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總歸沒多大興趣,畢竟還不至於到飢不擇食的地步,這也是他從未與冀京的富豪名流交換美姬的原因所在。畢竟在他看來,那簡直是糜爛至極。
可是呢,他對那個叫做秦可兒的女人,確實又有點興趣,畢竟對方可是四姬之一。
也不知是否看出了謝安心中的顧慮,苟貢微微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公子,不妨去探個究竟。反正此女身處煙花之地,看樣子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女子……我覺得吧,廣陵刺客此番險些壞了公子性命,就算公子霸佔了此女也算是給廣陵刺客一個報復!”
對啊,廣陵刺客卯足勁想弄死自己,自己還跟他們講什麼道義?霸佔了那女人,逼廣陵刺客出來!
想到這裡,謝安與苟貢會心一笑。卻猛然瞥見小丫頭王馨正漲紅著臉死死瞪著他們倆。
面對著那彷彿殺父仇人般的兇狠目光,苟貢亦不覺有些發憷。暗自責怪自己竟然忘記了自家大人身邊還跟著這麼一個小尾巴。
“那就去探探究竟……用那個什麼秦可兒逼廣陵刺客露面!——丫頭,這可是正事!”謝安儘可能地用淡然的口吻對王馨敘述著。
說實話,以王馨的智慧,還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來,畢竟她也知道那些廣陵刺客前些日子害謝安這位似兄似夫般的男人險些命喪廣陵荒郊的罪魁禍首,這幾日來。謝安每日都在叫人追查那夥人,可是……
“那我也要去!”小丫頭賭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