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奪嫡之爭吧?”
“…朕就是不滿意那個倔牛的態度!以往就對朕無禮不說,眼下倒是好,躲到河內修祖墳去了看來他教老四武藝、軍略的份上,朕勉為其難,不與那倔牛計較!”
“陛下寬宏大量,實非我等能及!”胤公知道天子說的是玩笑話,也樂得拱手附和兩句。
說說笑笑間,棋到中盤,天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
“宣文,你覺得朕該怎麼做?”
胤公聞言心中微驚,抬起頭望著天子,見他面色凝重,不禁有些猶豫,皺眉說道“妄議皇室家務,這……”
天子擺擺手說道“宣文,你與朕有四十年的交情,什麼話不可以說?暢所欲言!”
胤公猶豫了一下,繼而微微點頭,思付半響後,試探問道“是關於壽殿下麼?”
“…”天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瞥了一眼胤公,輕笑說道“提他做什麼?雖說今日小九做的巧妙,可說到底,也不過是提線木偶,真正有本事的,是你的徒孫與孫女!”
“可即便如此,若是壽殿下欠缺膽量,又豈敢替三殿下出頭,主動攬過征討洛陽叛草的事?”
“哼!不過是仗著身邊有幾個可用之人罷了!朕聽說小九與那謝安交情極好,謝安乃伯軒那倔牛的孫女,乃我大周首屈一指的猛將,當年北伐時的功臣,手握東軍神武營兩萬騎兵,再加上你徒孫、孫女二人的智慧,豈會敵不過洛陽的叛軍?一這也叫有膽量?”說到這裡,天子臉上露出幾分苦澀笑容,微微搖頭說道“啊,你說的不錯,他確實有膽量,敢直言說出那一個眺】字……”
“那陛下打算如何為之?一眼下壽殿下可以說是徹底得罪了太子殿下,倘若陛下不聞不問,太子殿下很有可能會將壽殿下派往洛陽……………”
“啊”天子點點頭,補充道“再者,老二也不蠢,絕不會放任東軍神武營去幫忙小九,多半會以各種理由將東軍神武營以及粱丘家那個小丫頭留在冀京……”
“而叛軍那邊,還有一個武藝堪比項王殿下的猛將”
“唔”天子點了點頭,繼而淡淡一笑,暗藏深意地說道“恨朕之前,且思付自身能否比朕做得更好!~若辦不到,就沒有資格來恨朕!”
彷彿是聽懂了天子話中的深意,胤公驚愕說道“陛下不打算插手?”
“啊,朕不打算插手,叫朕這幫不成器的兒子們去鬧吧,至於小
九,………,既然他有意要介入皇嗣之爭,那朕便成全他!”
胤公微微皺眉,搖頭嘆息道“如此”實在是辜負了九殿下名字中那一個躊】字……”
“…”天子聞言瞧了一眼胤公,沒有說話,過了半響後,忽然岔開話題說道“對了,宣文,朕總覺得伯軒這次突然回河內修祖墳,有此蹊蹺…
“何話怎講?”
“前一日朕還找他下棋,說說笑笑,次日,這老不死的傢伙就日夜兼程趕到河內去了,朕也派人問了他家那個小丫頭,粱丘舞那個小丫頭說,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不過有提到”那個老不死的,似乎收到了一封信……”
“信?”胤公愣了愣,微微皺了皺眉,詫異說道“難道就是因為這一封信,伯軒甚至來不及向陛下辭行,慌忙趕回河內祖籍去了?”
“這個朕也不知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那封信的內容,恐怕就不是那般尋常了……”
…;
“唔……”
與此同時,在大獄寺官署後的衙房中,謝安正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李壽。
“不是吧,大哥?你真的那樣回答了?”
“是啊”李壽有些心虛地低頭裝作喝茶。
謝安無力一扶額頭”直直望著李壽,在沉默了許久後”雙手虛空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