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合適嗎?還有你,玖琅,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二哥,見到兄長卻不打招呼,我不記得紅家有教導過你這樣的禮儀。還是說你的年紀大到已經將禮儀老師交給你的禮儀全部都忘記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讓我這個別院的禮儀老師再教一教你的禮儀,免得出去鬧了笑話。”紅黎深的話說的有些刻薄,不過這就是他的本性,誰讓紅秀麗已經與玖琅兩個人相認了,而且玖琅還光明正大的獻殷勤,送蜜柑,而自己只能在一旁偷偷的關心,這樣的事情怎能叫他不氣。明明自己是兄長的,偏偏卻叫這個讓人討厭的弟弟趕超了過去。
“絳攸大人說是邵可大人請我來的。”黃鳳珠說的理直氣壯,半點沒有被紅黎深的怨念影響到。
“我也一樣。”紅玖琅回答了之後,繼續說道;“如果你能夠好好的承擔起紅家的宗主的責任的話,我會考慮把你當作二哥來看的。”
紅玖琅與黃鳳珠的話讓紅黎深噎了一下,正要反擊,卻看見紅邵可從懷中掏出什麼東西來。他才想起了今天不是讓這兩個人來鬥嘴的,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也就閉了嘴,不再開口。不過被這三個人一鬧,剛才一直充斥在客廳裡那種奇怪而安靜的氣氛算是徹底消失了。
“這個是他寫給你的信,託秀麗帶回來的。”紅邵可先將紫清苑寫給黃鳳珠的信拿了出來,遞給了黃鳳珠。這封信是夾在紅秀麗從茶州帶回來的書信裡面的。紅邵可並沒有提紫清苑的名字,因為不需要。
“麻煩您了。”黃鳳珠將紅邵可手中的信接了過去,並沒有馬上開啟,而是珍而重之的將信放進了貼身的衣服裡面。因為戴著面具,黃鳳珠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叫在場的人看到,但是光看他的動作,就能明白寫信給他的人對他而言非常重要。
“他是誰?”紅黎深疑惑的看著黃鳳珠接過自家哥哥手裡的信,對於那個寫信的人是誰很好奇。畢竟與黃鳳珠做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他的交友情況,紅黎深還是清楚的。與紅秀麗一起去茶州的人很多,那裡面的人除了紅秀麗與鄭悠瞬之外,黃鳳珠並沒有其他與他交好的人在裡面。紅秀麗與鄭悠瞬都回來了,根本用不著寫信,那寄信的那個人是誰?
“現不說這個了,我這裡有兩封信,你們來看看吧。”紅邵可打斷了紅黎深的問題,從懷中又掏出兩封信來,慎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
“這個是?”紅玖琅從桌上拿起已經被拆封過的信,其中一份用一個空白的信封裝著;上面沒有署名。另一封甚至是連信封都沒有;只有信紙;這樣的情況很明顯是;“邵可大哥;你隱藏了什麼,或者說你想藏住什麼?”紅邵可今天叫他們來的目的肯定與這兩封信有關,沒有署名的空白信封也就算了,但是另一封連信封都沒有,這怎麼可能?如果真的是那麼重要的信,怎麼可能就那樣交給紅邵可;如果是能夠見面,又何必做寫信這種容易留下證據的事情。思來想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另一個信封上面有著什麼資訊,會暴露寫信人的身份,而紅邵可明顯不想讓他們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把那個信封藏了起來。
“比起這個,我覺得你還是先看看信的內容再說。”紅邵可沒有否認紅玖琅的話,卻也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提醒讓他看信裡面的內容。
“這樣連署名都沒有的信,我不認為有什麼可信之處,既然如此,自然是連看的必要也是沒有的。”紅玖琅把信放在了桌子上,直直的看著紅邵可的眼睛,一定要從對方那裡得出一個答案才行。曾經的紅邵可就是這樣,什麼也不說,只留下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承諾,之後就平白消失了,直到幾年之後才回來,然而還沒等兄弟團聚,紅邵可又被逐出紅家,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就這麼離開。現在又是這樣的事情,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對什麼都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