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或許會更進一步。”
“多少籌碼可以?”秋月突然問道。
雲星一愣,似乎有些猶豫,但很快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再多的籌碼我也不可能背叛他們,什麼都比不上小命重要。”
“說的也是。”秋月頹然笑了笑,第一次對自己的離家行為有些後悔,死她倒是不怎麼怕,可對女人來說,比死可怕的事情還有許多。
雲星握著金劍,挑開了秋月胸前的扣子,神色專注。
“慢著!”秋月表情還算平靜,但聲音中已是難掩恐懼。
“怎麼?事已至此你就不要談條件了,好好反抗,我不喜歡順從的女人,若你不願,我也有的是辦法,你自己選。”雲星好整以暇的道。
身為煉丹師,他自然有無數的辦法讓女人變得狂躁。
秋月眼睛閉上又睜開,道:“去個沒人的地方。”
“哈哈——”雲星大笑一聲,金劍再挑,不但挑開了秋月胸口的衣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劍鋒更是毫不吝惜的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口子,鮮血當時就流了出來。
秋月臉色大變,方意識到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個變態,怕是人越多越好,她反抗的越激烈越好,越狼狽越好。
果然,見到鮮血映紅了雪膚,雲星雙眸竟是露出奇異的興奮神色,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嘶吼聲,扔掉金劍,扯掉衣服,就要撲上去。
便在此時,斜刺裡一道劍光襲來。
雲星前撲的動作忽然停住,手掌一拍秋月身後的樹幹,身子直立而起,轉身一個耳光甩出。
武大刺出一劍後卻忽然頓住,如同泥塑的雕像般,等著雲星轉身一個耳光抽的歪倒在地,幾乎昏厥。
這還是雲星沒有下死手的緣故,他雖是神魂師,但境界在那兒擺著,肉身力道比不得同境界的其他魂師,但對付一個普通魂師還是輕而易舉的。
武二此時也剛剛站起,見狀鬆開了手中兵刃,偷襲況且沒有勝算,正面交鋒,更是沒有出手的必要。
“好,不愧是跟我多年的人,竟然連老夫的毒都能解開。”雲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武大滿嘴是血,含糊不清的說道:“大師,你放了這姑娘吧。”他笨嘴笨舌,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
雲星冷笑了一聲,道:“我現在倒有些後悔這麼早弄死那小子了,他究竟用了什麼手段,這麼短的時間就讓你們變了性子。”
武氏兄弟沉默不語,秋月卻忽然道:“不是他們變了性子,是他們原本就是如此。”
“嘿嘿,很好。”雲星陰陰的笑了幾聲,看得人毛骨悚然。
“給我們一個痛快吧。”武大閉上眼說道。
雲星卻是忽然拿出一個小瓶子,道:“跟了我這麼久,還不清楚我的為人?你們都給我瞪大眼看著,等老夫盡興了,說不定賞你們玩玩兒,哈哈——那場面,想想就叫人興奮哪。”
話音未落,斷崖邊忽然衝出一道白影,卻是一頭三眼雪雕,此雕也不知受了什麼驅使,衝上斷崖後,便筆直的朝著雲星撲來。
雲星聞聲回頭,怔了一怔,隨即揮手灑出一片粉末,他是煉丹師,但花在製毒上的時間卻遠比煉丹要多,對付區區一隻普通妖獸,自然是手到擒來。
三眼雪雕與那粉末甫一接觸,便悲鳴一聲,腦袋一軟,身子無力的跌落。
雲星傲然一笑,正要回頭,卻忽的心生警兆,身子飄然後退,並隨手在身前灑下一片粉末。
他生性謹慎,雖不知危險從何處而來,先立於不敗之地再說。
“青陽!”
“夏老弟!”
秋月差點兒喜極而泣,龍長生、武氏兄弟等人也是露出驚喜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