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擋下這些連弩?”
趙金山心中一凜,急忙呵斥護衛隊放下了連弩,陪笑道:“哪敢哪敢,都是小妹她不懂事,見笑了。”
夏青陽見邢剛也不過去安慰未婚妻,知道他在等著自己開口,他雖不喜趙金玲的蠻橫心狠,卻也不至於真個與她計較,笑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邢老哥何必如此認真。”
邢剛變臉似的轉怒為喜,嘿嘿笑道:“女人嘛,就不能太慣著了。”然後轉頭對趙金玲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給青陽兄弟陪個不是。”
夏青陽急忙道:“賠不是就算了,別這邊兒給小弟賠了不是,夜裡再勞煩邢老哥把不是給賠回去,小弟心裡也過意不去。”
邢剛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夏青陽如此好說話,眼中射出感激神色,哈哈一笑,直接走過去拉著趙金玲的手拖了過來,道:“老哥要賠也不用賠不是吧,哈哈——”
在場男人都發出會心的笑聲,趙金玲方才因為惱怒表現的跟潑婦似的,實際上平時在邢剛面前都是小鳥依人的形象,畢竟趙家和長樂宗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她最擔心的就是邢剛拋棄她,而這對一個魂師來說似乎也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方才邢剛看似霸道的話,卻也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定了她的名分,她哪裡還能生氣,這會兒被拉著手更是心花怒放,臉上還掛著淚珠就已經喜笑顏開了。
事情迎來一個出人意料的轉折,雙方各自歸營,因為邢剛等人的到來,今日也不再趕路了,而且兩家經過這件事都有大量的事情需要處理,暫時也沒有趕路的心思。
趙家因為邢剛等人的突然出現底氣大增,尤其是邢剛幾乎是親口確認了與趙金玲的關係,也就相當於確認了長樂宗與趙家的關係,這可是一直壓在趙家眾人心頭的一件大事,生怕萬一哪天對方變了卦,可就成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與此同時他們也在暗中打聽夏青陽的來歷,弄清楚之後不禁感到氣憤,雖然是魂師不假,但能窩在一個小飯館中當廚子,估計也是無門無派的苦逼散修,否則堂堂魂師能不是當廚子就是當伙伕?
但人家偏偏走了狗屎運,結識了刑剛,甚至可以藉此攀上長樂宗這棵大樹,這得是多大的運道!要知道趙家是花了無數心思,數不盡的金錢財富才促成了趙金玲與刑剛之事,人家一頓飯的功夫竟然就實現了。
心情複雜的自然不止是趙家人,沙家人更加糾結,原本根本就沒放在眼裡的一個伙伕,如今搖身一變成為魂師不說,還與趙家的大靠山關係不淺,說起來今天更是幫助沙家解了圍,稱得上是大功臣。
然而讓他們立刻前倨後恭的前去拉攏示好,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或者願意去做的,畢竟更多的人還是看好沙向西,因為誰也吃不準夏青陽究竟與刑剛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若他能進入長樂宗,自然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夏青陽一下子成為了沙趙兩家共同矚目的人物,但他似乎並沒有這個覺悟,依舊老實本分的做著伙伕的工作,實際上因為老賈和寅生在養傷,他也的確是很忙,根本沒時間搭理這些。
這期間他基本上沒有和人打交道,只是去見了沙老爺子一面,路上和王忠說了幾句話,其餘的空閒時間就是去看望寅生,以及和小沐沐玩耍,倒是與沙菀嬌碰過幾次面,卻沒有交流,甚至連刑剛暗中拜會的請求都推掉了。
隨著兩支隊伍不斷深入北疆,夏青陽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刻也越來越近了,他需要在離開之前幫沙菀嬌和寅生解決掉一切後患,然而這並不容易。
有些事情並不是靠強大的力量就能解決的,而且事實也證明了,沙菀嬌和寅生都不是依賴這種力量的人,也不是能輕易被這種力量影響和擊倒的人,那麼夏青陽如果提供了這種外力,他們能否接受都是個問題。
一切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