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數退走。
「風刃堂」三個字的牌匾高懸在焚皇的頭頂,牌匾上那三個字還是當年天義帝親筆所寫,贈給風刃部落,本風刃部落是沒有「堂」這種稱呼,天義帝言中之意是風刃部落拋棄過去遊牧民族的那一套風俗,歸於文明。
諷刺的是,當這塊牌匾到鷹堡的時候,風刃部落最後一任首領卻在某個深夜死的不明不白,部落中很多人傳言是盧成寺暗地中下手,當然這個傳言在盧成寺稱帝為焚皇后便立刻停止了,誰也不想開罪了現在的風刃部落「首領」而人頭落地。
阿克蘇在一側長椅上坐著,手捧著自己的賬本查閱著,說:「陛下,這五十門石炮至少需要調撥三百軍士來使用,關於如何使用我們還不得而知,況且這算是天佑宗送給咱們的禮物,我看錢也不需要再付給殤人商業協會了,他們也不會傻到派人來討錢。」
焚皇看著風刃堂外:「阿克蘇,那些馬車怎麼辦?」
阿克蘇合上賬本,抬眼道:「陛下,你是問馬車怎麼辦還是馬車中還藏著的人怎麼辦?」
「兩者都是,這百輛馬車也值不少錢。」
「只是小錢,重要的是那些人怎麼辦?還是放走吧。」
「放走?」焚皇扭頭看著阿克蘇,「昨**我在峽谷內演的那出雙簧,到底是演給誰看的?謀臣還是馬車下那些隱藏的殺手?」
「馬車下那些人想必也聽到你我之間的對話,如果他們活著回去,一定會將這訊息一五一十告訴給天佑宗,天佑宗便會信以為真我們會立刻發兵。」阿克蘇說,但心中卻清楚,馬車下隱藏著的那些殺手是不可能再返回天佑宗告訴這個訊息,這些人勉強能活下來,一定會躲得遠遠的,讓僱主永遠都找不到,或者是趁此機會永遠脫離那個殺手組織,回鄉和家人團聚。
「他們可是來刺殺我的刺客,就這樣放走?」
「陛下,他們是殺手,不是刺客,刺客是不會為了錢而接受僱傭的,再者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這批殺手已經全部在鷹堡被正法,我們不說馬車下還有人,誰會知道?我們大可讓人將這些馬車帶出鷹堡,扔在那不管,這些人自然就會走,如果他們還想完成所謂的暗殺任務,昨夜早就從馬車中出來,沒有出來,說明他們只是想離開,為何不乾脆順水推舟呢?」阿克蘇說服焚皇放那些人離開。
「言之有理,那放他們走吧。」焚皇說,「不過最終目的已經達到了,謀臣開始擔心盟約會在北陸關下破裂,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趁機提出條件。」
「不,陛下,咱們還是要發兵,但速度不用太快。」
「什麼意思?依然發兵,但速度不用太快?」焚皇看著阿克蘇,這句話前後矛盾。
「從鷹堡發兵趕往北陸關下,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但我們讓大軍和輜重營一起並行至少可以拖延兩個月的時間,這樣一來,到北陸關下,謀臣擔心的事情也迎刃而解了,你看如何?」
兩個月的時間,大軍的速度完全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在這兩個月中,謀臣身在鷹堡必定坐臥不安,擔心納昆大軍一到北陸關下,很有可能與鐵甲衛和天啟軍產生摩擦,從而導致聯盟破裂,所以不出半個月,謀臣必定會答應納昆提出的任何要求。
焚皇思考了片刻,點頭道:「這倒是個好辦法。」
阿克蘇起身走到焚皇跟前:「陛下,昨**與我演那雙簧,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沒想到在識破了天佑宗的用意後,你竟然將計就計,決定發兵攻打北陸關,大概謀臣也沒有想到這只是我們談判的籌碼,但卻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利益面前,沒有道德可講,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其中意義依然沒有變化,東陸之主是誰,北陸關下一戰,立刻可以見分曉。」焚皇起身,抓起放在旁邊的面罩,「我去遣人將馬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