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的一生。
不同的是,姜尚替天封神。功成名就,千萬年來還被地界尊為千古一相;而申公豹在玉虛宮不堪屈辱,憤而怒投截教。成了千萬年的笑柄。
法海臉上面色連變數次。那團潮紅才終於慢慢停息,法海低聲宣了句“南無阿彌陀佛”。身上一道金光閃過。直望這佛教須彌山飛來……
白素貞等人回到“保安堂”後。白素貞便將那昔日張家村得蒙張百忍相救之事與許仙;敖烈又將那昔日護送張百忍懦法西進之事說了。
許仙聽得兩人之言,卻沒有出現兩人想象中的驚疑,只閉上眼睛沉默了半晌,倒把白素貞等人給震驚了。
“夫君,你怎麼了?”白素貞拉了拉張百忍衣袖:“可有不適之處?”
“原來一切都是真地,我還以為那是些夢境。”許仙睜開眼睛,喃喃道:“我自懂事以來。便一天做一個夢。每個夢都是一個人的一生。七十天一個輪迴。我被竹靈老師收歸門下,相救娘子之時在我夢中為第四十五天。我與敖烈送儒法西進為第六十三天。”
突然,許仙似是想起了什麼。只正步走到“保安堂”大廳。大廳神龕上掛著一副畫像。正是那醫家之祖扁鵲的畫像。那畫像已經發黃,想是年代已經久遠,許家世代行醫。先祖乃是扁鵲門生,供奉扁鵲畫像自是再正常不過。
許仙朝著扁鵲畫像跪將下來,道:“許家後人許仙如今已是玄木島人族聖父玄木道長開山大弟子竹靈老師門下,特來恭迎先祖遺物!”說罷,許仙恭恭敬敬地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禮。
原來這許家世代相傳,若是有後人出於人族聖父玄木道長親傳門下,便可迎取先祖遺物。
許仙行禮才畢,只見那副扁鵲畫像上突然一道五彩光華閃過,竟然慢慢捲攏成一本古樸的小書。書頁上書著《黃帝外經》四個大字,旁邊還有一張小紙條。
許仙拿過紙條,上面寫著幾句曷語:“言正午,山邊人。若得白首同。便是機緣時!”曷語旁邊有一個落款:陰陽家鄒衍書。
“啊!這個我懂!”那小青最是口快。道:“言正午,許字也;山邊人,仙字也。很明顯這兩句說地是姐夫,後面那句若得白首同,便是機緣時。姐姐姓白。便是講姐夫如果與姐姐結了同心,機緣就要來了!不過這陰陽家鄒衍我卻不知道是何人。竟然能將這些都猜得一清二楚。真是好本事。”
白素貞哭笑不得。狠狠地瞪了小青一眼。道:“我叫你平時多讀書習字,你總當做耳邊風。如今卻是出醜了。這鄒衍公乃是相公先祖扁鵲公之兄。昔日與扁鵲公一起在齊都臨淄遇見大師伯玄木道長,鄒衍公得大師伯授予《黃帝外經》中的《長生卷》;扁鵲公得大師伯授予《祝由科》,後扁鵲公建醫家,鄒衍公建陰陽家。世傳鄒衍公掐算之能為封神大戰後人物中第一,自然算得到相公之事。”
小青“哦”了一聲,似甚是委屈。卻又歡呼起來:“啊!這《黃帝外經》既是大師伯遺留,那定是非常了得。不過為什麼要叫《黃帝外經》。而不叫《玄木外經》呢?”
小青自出世後,便被白素貞所救,後閉關千年。隨著白素貞一起來尋找許仙。一直忙著修煉,對人世間地許多傳說還真不瞭解。
白素貞等人聽得腦袋發麻。兩眼直冒金星,也懶得去理會小青。只對許仙道:“相公,你輪迴七十餘世。卻一直修煉不得功法,為凡人之身,想來鄒衍公與扁鵲公傳下這《黃帝外經》,乃是為了助你修行。”
白素貞這話猜得沒錯,昔日鄒衍扁鵲二人得道時。感念李松大恩,特來玄木島贈送《黃帝外經》相謝,因此才有了今日之事。
鄒衍扁鵲創陰陽醫家,這兩家卻是與道儒法墨等家不同。這兩家不行教化。與世無憂,因此不沾因果。千萬年來積累了不少功德,而《黃帝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