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魂鐘上,大喝一聲:“斗轉星移!”,連連搖動落魂鍾間,身形似閃,其它六位金仙有樣學樣,一齊咬破自己的舌頭,將一口蘊含著三花五氣的鮮血吐向手中的寶貝,身形隨著廣成子急轉動。七人腳下的方位始終相對不動,將那番天印死死的定格在天罡星位之上。
番天印此一激,霍的便掙開了那水火球的限制,竟然再度起飛到那半空中……道教的北斗七星大陣,在闡教的上古七位金仙手中,真是出神入化,變幻莫測……
一六六 願站著死
天外天,八景宮。
如此緊要關頭,那地界生的一切自然都在那三清聖人的眼中,玉清聖人元始天尊一手握著三寶玉如意,一手鋝著鬍鬚,頗為得色的看著那闡教七仙與刑天九鳳的戰鬥。以原始的修為自然看得分曉:刑天九鳳雖能借得水火之力,但兩人畢竟只是金仙,而非準聖,所借得的水火之力有限的很,怎及得闡教七仙的北斗七星大陣那般的宛轉如意,其力無窮無盡?
上清聖人通天教主卻是神情複雜的多,要論陣法,世上誰家及得了通天的截教?這北斗七星陣,在通天眼中也是稀鬆的很,否則何以七位金仙挑戰兩位金仙,還要先吃上一個虧?但商周封神一役後,截教門徒東零西落,十不餘一,縱然有上等玄妙陣法,又有何用?
太清聖人太上老君一直雙眼微閉,似完全不在乎那樣一場爭鬥一般,老君突然睜開眼睛,吩咐身旁水火二童子道:“且去通知玄都等人!”
待得二童子退下,原始抬起頭來,神情倨傲道:“那巫十三即便請得后土出山又如何?真個是無知狂妄之徒!”眼下巫族與道教不死不休,三清對巫族的一切都盯得緊,后土出山這等大事,誰也矇蔽不了三清的天機。
“師弟,億萬年來,你總是這般的逞口舌之快,與事何益?如今天地三界形勢複雜,我等走錯一步便是萬丈深淵,敢不小心翼翼?”老君這些天來心中總覺不妥,此刻又聽得原始之言,饒是心如古井,也禁不住皺了皺眉頭,相斥道:“以那后土一脈與玄木島的關係,焉知巫族與人族不能聯合?”
原始被老君數落了幾句,倒。也不以為意,但聽得老君此話,只覺心神間猛的一跳,正待說話間,旁邊通天已經先行道:“如今玄木島與巫族勢力相差無幾,而我等道教獨大,玄木島與巫族為免被道教各個擊破,聯合也在情理之中!”
通天頓了頓,復又雙眉望上一揚,。道:“那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等靜待玄木島與巫族出招便是!”
三清突然有一種很荒謬的感。覺,巫族與玄木島本來不死不休,沒料到道教的加入戰團,反倒讓巫族和玄木島走到了一塊。三清並不害怕一戰,心中甚至隱隱渴望,但這種荒謬的感覺還是讓三清很不爽。
一時間三清都沒有說話,事到如今,一切皆已明瞭,。再談什麼天機算計都沒有用了,唯有大家手底下見個真章。好在如今道教三清齊聚,又有上古妖族為爪牙,即便對上那玄木島與巫族的聯合,也並不落下風。
地界,開封戰場。
刑天九鳳兩人以“水火既濟”勝得了闡教七仙的北。鬥七星陣一招,但兩人也不好過,兩人渾身一陣猛的顫抖,幾乎要將那化形後的身軀震散,而那纏繞在兩人臂膀上的螣蛇已經化成灰燼,露出兩人滿是虯肌的雙手。
闡教七仙以“斗轉星移”**,重新催動那番天印。砸向刑天九鳳,刑天九鳳兩人方才以大巫之身強行借洪荒水火之力,已經費盡了氣力,此刻倉促間如何能再行集結那水火之力?
巫族只有戰死。的勇士!刑天九鳳兩人臉上一陣潮紅,望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番天印,舉起手中的武器,便欲以血肉之軀相迎而去,暗道若真喪命在盤古父神脊樑所煉化的番天印下,此生倒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