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能採納不同時間的資訊,就算那些人抹去痕跡,也沒法抹去他們曾有的動作。
“麻煩了。”
“嗯。”
左丘夢蘭請點頭,目光撇向破舊木屋,覃馨袖哭著哭著睡著了。
“世界上可憐人這麼多,我們救得過來嗎?”趙煥明問道。
“但我們被救了不是嗎?傳承殿沒強迫我們執行命令,若是累了隨時可以休息。”
“對啊,天底下怎麼會有大殿主這般好人。”
“我走了,有事發訊息。”
“好。”
左丘夢蘭離開了,趙煥明則是守在門外,劍氣逐漸擴散。
翌日清晨
趙煥明張開眼,拍了拍肩膀上的落灰,左丘夢蘭已經拿著一個檔案袋回來了,手上還有一大堆早餐。
“辛苦了,吃點早餐吧。”
“謝謝,調查如何了?”
“他們把藥動了手腳,問了老中醫,都是能影響神經的藥,動手的是燕家的保鏢,釋出的命令語音和影片拿到了。”
袋子裡都是她找到的資料,這些資料完全可以確定有人動了手腳。
“所以動手的是?”
“燕州牧燕長寧的孫子,燕寒,要是告他大機率不會成功,燕州牧不會善罷甘休,最好去雲州當面問問大殿主。”
傳承殿實力強橫,但動手也需要先經過大殿主同意,這件事太大了。
對方是燕州牧,州牧手上可不是隻有權力,而是燕州槍騎軍的絕對指揮權,燕州境內,若是真惹怒對方,槍騎軍完全可以對他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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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殿的貴客大駕光臨,老朽不勝榮幸。”
突然,一名老者突然和一名中年男人降臨小屋外。
老者拄著柺杖,容顏雖老,但是身姿挺拔,一身歷戰之氣,令人敬畏,但他的另一隻手提著燕寒,燕寒一身高定西裝,此時卻狼狽不堪,任由老者領著後領。
一旁的男人身著統帥正裝,雙目炯炯有神,成熟穩重。
“方亭統帥,還有燕州牧,二位就這麼離開燕州首都真的好嗎?”
左丘夢蘭皺眉,這兩人都是燕州的老牌聖境,一個戰場磨礪出的強者,一個三百年前的燕州牧,要是這兩人一起出手,她一個治療系修士跑不掉。
現在這兩人來到這裡,恐怕是為了自己這個孫子說情。
“我孫子不懂事,惹到了二位,不知您能否高抬貴手,通融通融,老朽必有重謝。”
老人家氣息沉穩,說出來的話卻不像請求,而是威脅。
不過接下來,他卻把燕寒按在地上,給幾人不停磕頭。
“我錯了,錯了,求求大人們高抬貴手,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求饒帶著哭腔,燕寒一個勁地哭,一個勁的求饒,好像一個洗心革面的罪犯。
“您滿意了嗎?沒滿意可以讓他接著磕。”燕長寧問道。
“做錯了事,就要為此付出代價,你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覺得跪地磕頭,就能了結嗎?”左丘夢蘭嚴肅道。
知道要遭罪了,就會哭了,之前做事情的時候,怎麼不哭?鱷魚的眼淚罷了,左丘夢蘭可沒這麼天真。
“女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燕長寧警告似的說道。
“看來你們打算動手了?”
“燕州統御級異獸多,我們用不著動手。”
“你覺得你們能掩蓋嗎?”
“用不著掩蓋,老朽覺著,堂堂傳承殿,不至於為了兩個人,和本州牧,乃至整個燕州為敵。”
“弟子趙煥明,喚……”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