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謝您。”
短髮男人拿了兩張紙擦嘴,隨後離開了攤位,邊走著,他的雙眼泛白,身上逐漸長出純白羽毛,羽毛從他身上脫落,似乎帶走了他的身體,眨眼睛他便消失在大街上。
大陸之外,無盡深海十萬米之下
一座水下城市在結界的庇護下,穩穩當當地在深暗海域中漂浮著。
城市中央,建起了一座擁有十八對羽翼的人形石像,人形的身體呈蜷縮狀,他身後的羽翼冗雜,將它環環保護在體內。
雕像的眉心有一處缺失,似乎是少了一片羽毛,這樣的缺失在他身上共有十處。
在雕像旁,站著四名身披黑袍戴著兜帽的人,其中一人摘下兜帽,露出真容。
一連胡茬,黑袍下是潮溼的蓑衣,正是洪羽使杜仇。
“青州的洪演之羽我帶來了。”
他張開手心,一枚深藍色的羽毛躺下他的手心,如果吸吸觀察就會發現羽毛上還有密密麻麻的水流流淌。
他將羽毛貼在雕像上一個羽毛缺口內,雕像毫無變化。
“還順利嗎?我感覺到青州的那位解胄軍軍主突破了。”一名聲音雄渾的黑袍人問道。
“老順了,他們自己打起來根本顧不了其他人,我就去了內海拿神羽,不過有個人動了手腳,把我們放那的伴生獸奪去了一半力量。”
“無所謂,伴生獸而已,養養不知道有多少,那位傳承殿大殿主你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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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那實力,要是同階,我肯定打不過他,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他身上對我的威懾,我就沒見過哪個天府境這麼強。”
杜仇說完,其他三人面面相覷,似乎是他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怎麼了?我說的有問題嗎?”
“老杜,那位大殿主已經聖境了。”其中一位聲音較年輕的黑袍人說道。
“聖境了?這麼快?我嘞個乖乖,要是在給他兩年,豈不就是通玄境了?”
“不殺了他嗎?咱們幾個聯手,他背後的那些八階強者未必反應的過來。”一個女人問道。
“裂姐,咱們想要清洗這個世界的惡人,傳承殿本質上與我們並不衝突,再說,誰知道他有幾名八階修士?我們的計劃就快完成了,現在還是少生事端。”
“……嗯,有道理,喚來羽神,世間一切力量便不值一提。”
深海城市外,一隻身軀比肩城市的烏賊緩緩游過去,黑暗中鑽出一隻張開大嘴的鯨鯊,輕鬆一口吞下烏賊。
鯨鯊血紅髮光的眼睛看了這座城市,突然瞪大,像是看到了什麼,慌張地扭頭遊走。
在城市的護盾上,一隻純白的翅膀依靠在這之上,散發著白色的微光。
騰雲城
封巧義逛遍了這座城市,早上時,封巧義的床邊有一張寫著‘新年快樂’的字條。
那是黛琳娜的字跡,這才導致他有他出去逛街的動力。
他知道自己的風語對黛琳娜沒用,他們間的聯絡已經消失,只要黛琳娜願意,他的風語根本找不到他。
所以他用偶遇的方式嘗試,他最先光顧的,就是騰雲城所有的咖啡館,可惜都沒有找到黛琳娜的身影。
這一找就到了晚上,騰雲城的每個店,每個能踏足地方他都走遍了,但還是沒找到。
大海撈針,還是太難了。
他最後的目的地是這座城市最高,最好的咖啡館,只是入場門票都要一千錢。
在這裡他進了一個包廂,左邊就是透明的落地窗,能一覽這座城市的真容。
咖啡很苦,他也喝不明白,只是睹物思人。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