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父親,那你覺得……南宮磊蒙、南宮磊文、月啟豐和張烈堯,是否能邀請來呢?”
秦方旭思考一番後道:
“南宮磊蒙和南宮磊文……不能邀請!”
“月啟豐和張烈堯……倒是可以在邀請之列。”
秦薏帆道:
“是!”
相府裡張燈結綵,大門外掛起了大紅燈籠。
正堂裡賓客滿座……
秦方旭和葉婉婷,坐在主位上,熱情的招呼著賓客吃喝。
張烈堯和月啟豐,進門來面帶笑容,拱手行禮道:
“秦相!各位大人!”
秦方旭臉上帶著笑容道:
“兩位世子姍姍來遲,老夫以為你們不來了!”
月啟豐道:
“秦相大壽,豈敢不來!”
“只是公務纏身,須把公務處理完畢,才能前來道賀!”
秦薏帆臉上帶著笑容問道:
“各位大人皆是朝廷中人,怎的不見他們如此忙碌,兩位世子如此忙碌所為何來?”
月啟豐道:
“各位大人久居朝堂,在下與張昭,乃是初入朝堂不久。”
“後來者當然要多花些時間,學習才是啊!”
秦方旭道:
“只是如此一來,席位僅剩下靠門邊的位置,實在是有些辱沒兩位世子了!”
月啟豐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呆愣的站在那裡看著秦方旭。
張烈堯笑著道:
“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在朝堂上,我和月魏乃是晚輩,理應如此安排席位!”
張烈堯說完,拉著月啟豐的手,走到靠門邊的席位坐下來。
秦方旭和所有人,看著月啟豐和張烈堯,臉上均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方旭道:
“各位大人,今日乃是老夫的壽辰!”
“藉著壽辰,把各位邀約來此,實際上想要聽一下,對於白昀飛專權一事,各位有何高見?”
從一品禮部尚書:可梓荌,可興,現年五十九歲。
可梓荌遲疑的道:
“秦相!……下官以為……壽宴上……還是不談論政事為好!……”
“若秦相執意討論此事……那請恕下官先行一步了!”
可梓荌說完後,站起來向秦方旭和所有人,拱手行禮轉身邁步走出相府。
隨後在座的文武百官,陸續站起來,走出相府大門而去……
月啟豐和張烈堯,坐在那裡看著,原本滿屋子的人,僅剩下秦方旭父子和葉婉婷,呆愣的坐在那裡。
張烈堯笑著道:
“哈哈哈……秦相似乎高估了他們,也高估了自己在他們心裡的份量!”
“不過……相爺此舉……實在是不太高明!”
“你怎知道,這些人裡面,沒有倒向白昀飛的人!”
“我敢斷定……明日相爺必然大禍臨頭了!……”
“秦相!……請恕張昭無禮,必須帶著月魏離去!”
“我們……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張烈堯說完後,拉著月啟豐站起來,對秦方旭行禮後離去了……
人去樓空,僅剩下秦方旭一家三口,仍然坐在原位。
秦方旭嘆息道:
“哎!……看來老夫此舉……確實欠考慮了!……”
秦薏帆擔憂的問道:
“父親!……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秦方旭移眸看著秦薏帆道:
“你速帶著你母親逃出麗城,今後隱姓埋名,躲過這一劫後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