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眉,滿眼情絲的望著琉月,溫柔的說道。
“我要你踩花給我,繡荷包給我,煮粥給我吃。”
琉月眼一翻想抽氣,都到這時候了,他竟然還記著這個。
“不會。”
琉月乾脆的說道,那夙燁一聽,眼神又暗了,眼睛便又盯上了上官大小姐的唇,似乎開始回味先前激盪人心的吻。
上官大小姐一看他如狼似的眼神兒,小心肝顫了,咬著牙認命了。
“好,我答應你。”
採花繡荷包煮粥,你妹的,最好惡心死你。
琉月一答應,夙燁總算放過了她,唇角如水一般的笑,整個人丰神如玉,完全不覆先前的顛狂陰驁狠辣,現在的他就是一隻偷了腥得了乖的狐狸,懶懶的打著嗝兒一般,不過心底多少還是有些惋惜的,一雙眼睛便盯上了琉月的胸,那手感真不錯,先前他還以為她的胸不大呢,剛才的盈盈一握,原來正好是大掌掌握之下的盈柔,有彈性,手感說不出的好。
琉月一看他那淫蕩的樣子,恨不得抄起個花瓶,朝他的腦袋上砸去,不過誠如他所說的,若是她真的砸死了他,自已便成了那個謀算親夫的毒女人了,這罵名一輩子跟著她了,最主要的是她下不了那個手啊。
這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琉月喘著粗氣,沉聲說道。
“好,我答應你,不過以後不準再隨便親我,不準隨便用那鹹豬手摸我。”
“好。成親後親,成親後摸。”
某人接了一句,琉月嘴角狠抽,心裡怒罵,誰嫁你。
不過此刻面對此人的時候,為免再遭狼爪,她聰明的選擇沉默。
臨了,夙大世子便又來一句。
“對了,以後和那些個別有用心的男人保持一些距離,當然若是有事,可以選本世子在場的時候。”
有他盯著那些男人膽敢宵想他的女人,他不介意打得他們鼻清臉腫的,讓他們知道什麼人是該宵想的,什麼人是不該宵想的。
琉月開始磨牙,不過她一磨牙,某男人便眼放狼光的盯上了她的唇,他算是知道了此唇的美好,但凡有一丁點的機會,便想嚐嚐,琉月算是栽到鐵板了,立刻沉聲的介面。
“好。”
她說完再不樂意待在這房間裡了,起身便下床往外走去,不過因為先前的一連兩番激吻,身子有些虛軟,腳下無力,不由得暗罵一聲自已無用。
好在撐著走了出去,門外,陽光照在她的臉上,紅豔豔的面頰好似一朵開得妖嬈的花朵,說不出的嬌媚,竟比之前多了絲女人味,那唇也是紅豔豔的像一朵等人採擷的花兒。
小蠻和冰舞二人一看主子的神情,便有所猜測,一時間各有所想,卻不敢說話。
因為主子的眼神有些駭人,看來是火大了。
看來此戰,主子沒戰得過夙世子啊,她們還是不要找死了。
琉月回到明玉軒後,鬱悶了一早上也沒有出去。
至於夙燁讓她所做的事情,採花繡荷包煮粥啥的,她是能拖則拖了,誰理那個死男人啊。
下午。
琉月睡了一會兒起來,便接到了蘇管家派人送進明玉軒的一封信。
琉月開啟來看,不由得錯愕,因為這封信是夙王妃派人送來的,夙王妃乃是夙燁的母妃,傳聞這位夙王妃為人極是低調,很少出席公開的社交場合,最重要的是她不但長得美貌還十分的聰明,現在夙燁手中的兩大秘方五彩雲紋瓷以及銀針雙面繡的秘方,便是這位夙王妃創造出來的。
這個夙王妃在琉月的心裡是個傳奇式的女子,她倒是對她一直挺好奇的,。
只是夙王妃為何邀她在茶樓見面,而不是夙王府呢,按理夙王妃是她的婆婆,見她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