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喪天良的,她一定不得好死/。
夏氏在心裡痛哭著,臉上卻滿臉的悲苦/
琉月聽了夏氏的話,再看夏氏的神情,知道她定是在心裡罵自個兒呢,琉月的唇角一扯淡淡的說道。
“三夫人,不是琉月說你,其實這分出去有什麼不好的,分出去倒**了,以後你便是一家之主,這當家做主的事情全落到你手裡了,豈不是快活,你說你在這大宅子裡,連主都做不得,總是看人臉色,難道這日子舒心嗎?”
夏氏一愣,其實她想出去啊,可是她家的男人是個賭吃**遙不學好的,她們分出去只是等死,不比得這王府裡,風不打頭雨不吹臉的,什麼事都不用擔心,她出去,她就是死路一條啊。
夏氏想清楚便又說道:“琉月小姐,我這等無知無識女人,又哪裡會當家做主的本事,只求有口飯吃吃,求琉月小姐和世子爺說說,留了我們在王府裡吧,求求你了,琉月小姐。”
夏氏說著便又磕起頭來。
可惜琉月卻不理會,她早把夏氏的一言一行看在眼裡了,不但是夏氏,就是她身側的兩個小姐兒看她的時候,眼裡都是滿滿的狠意,這樣的虎狼之人豈可留在王府裡,想琉月冷冷的說道。
“自然是世子爺下了命令,誰敢去找死啊,三夫人找錯了人。對了,世子爺不在石襄園裡,三夫人若是想用眼淚打動世子爺,白用了這功夫,還是先回去吧,現在我一個客人住在石襄園裡,聽著這外面的乾嚎,實在是阻心得很。”
夏氏呆住了,這上官琉月個賤人是鹽水不進了。
別看夏氏是個看人臉色過日子的,可是因為她靠的是老王妃,所以平常在王府裡可是人模人樣的,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一看琉月不理會她,轉身便進去了,既如此撕破臉又怎麼樣。
夏氏大叫一聲:“上官琉月,你個賤人,分明是你拾攛世子爺的,要不是你,他不會想把我們分出去,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想過把我們分出去,怎麼你一來,他便做這種事,分明是你個賤人狐狸精,禍害做出來的事情。”
琉月回身,臉色陡的籠罩上戾氣,眼神更是嗜血十分。
她這樣的神情,竟與夙燁有幾分像,夏氏一下子被震懾住了,有些後悔,這上官琉月再怎麼樣,也是未來的世子妃,哪怕沒成親,現在也是夙王世子未婚妻的身份,她這樣罵她?
夏氏還沒想到底,琉月冰冷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來人。”
身後走出小蠻等人來,小蠻聽到夏氏的怒罵聲,臉色早難看了,此時走出來一臉怒意的問:“小姐。”
“給我把刁婦掌嘴二十下,狠狠的打,別以為她是夙王府的人我就不敢動。”
小蠻一聽應聲便前衝去,冰舞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夏氏身後的姨娘和兩個女兒全都尖叫了起來:“打人了,打人了。”
他們的叫聲沒把別人招來,倒是把夙燁給招了來。
夙燁人沒有過來,遠遠的便聽到琉月所說的話,唇角擒著笑意,拍起手來。
隨著他的拍手,幾道身影走了過來。
夏氏一看夙燁出現,不由得心驚膽顫,可是小蠻和冰舞兩個人已經上前下拽了她的身子,夏氏不由得臉色變了,朝著夙燁叫了起來,好歹她是夙燁的長輩,他不會眼看著她被打吧。
所以夏氏尖叫起來:“夙燁,上官琉月讓人打我,她竟然在夙王府裡命人動手打人,這還有王法嗎?”
夙燁低頭望著夏氏,那眼神就像看螻蟻一般鄙視,然後冷硬的說道:“在夙王府裡,她便是王法,別說打你,打你是輕的了。”
夙燁一言落,便朝身後的夙和命令:“這刁婦竟然膽敢辱罵世子妃,打完了二十個耳光,繼續拖下去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