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轉身進了內室。
見少年人進了屋,侯文書忙扯過陶寶,緊張地悄聲道,“弟弟,這少年……前輩會不會對咱倆有什麼企圖啊?我舅父他被他幾句話就要在那裡呆上一百年,我怕……”
陶寶搖搖手,示意他別說了,見他還要說,只能低聲道,“這位前輩至少是位大道士,別說你我,便是加上你舅父也不是人家一隻手的能耐。好意歹意,順其自然吧。”
侯文書表情愕然,又嘆了一口氣,嘴裡嘟囔,扭身觀賞‘斬心圖’去了。
不過稍許,少年人手捧了一個錦盒走了出來,向二人淡淡一笑,示意他們坐下。
“其實,你們能來到這裡,確實費了我些心思。最初,我僅僅是想引文書來此谷,不想陶寶、陳沐也隨之而來,可見你二人與我亦是大有機緣。現在,陳沐的道緣落在了‘夢妖花’身上,至於你陶寶,呵呵,我原來亦是想不到,不過剛剛心血來cháo,忽然憶起一事,卻要託付給你。”
陶寶忙從椅子上起身,施禮道,“前輩請說,晚輩自當盡力。”
“坐,坐,你也不必著忙。我先要文書隨我去個地方,回來再與你講。”少年人說道。
侯文書神sè微變,然後鼓足勇氣,壯著膽道,“前輩,能不能先告訴我要去哪裡?我又能幫到你什麼忙呢?”
少年人笑著臉,嚇唬他道,“我要取你的心肝下酒。”
侯文書小腿一抖,求救般望向陶寶。
陶寶一笑,向他說道,“哥哥隨前輩去好了,定有你天大的好處就是了。”
沒辦法的侯文書戰戰兢兢隨少年人離去。
陶寶坐在椅上沉思片刻,不敢亂走,索xìng修起道法來。
松息訣自不久前進入到‘自如’境界後,道元的凝結速度也提高了倍許不止。尤其是在這谷中,靈力濃厚更勝那山洞之中,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已經趕得上平常一天的功夫。陶寶如何不喜,漸漸把心神收緊,專心致致修煉壯大道元。
“小哥可知這米從何來嗎?天下之大莫大於食,無食則yīn陽斷絕,無食則五行不張,縱是你修道千載,仍然難逃空腹之yù。我有一法,可rì耕萬畝良田,得千擔jīng米,你可願入我農耕之道。”一位農夫笑呵呵地出現在陶寶面前,大聲問道。
陶寶頓時腹中飢腸轆轆,空似火燒,眼前閃過一道道jīng美食物誘人之極。
“吃吧,餓了就要吃飯,天大地大,肚子最大。”農夫憨笑著勸道。
陶寶美食尚未入口,眼前一迷,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攜著香風而來。紅唇如火,美眸流盼,嬌滴滴地輕語道,“公子,奴家苦等公子已三、五個月了,為何公子只顧美食,而卻忘了奴家,莫不是真是個薄情郞嗎?”
陶寶滿目紅粉佳人,軟語輕儂,全然不覺肚餓了。心中盡是這美女的俏臉紅唇,體脂香氣。心底升出一團火,恨不得立時摟她入懷,盡情搓揉一番。
“食乃肚腸肥,sè是刮骨刀,若想得真樂,直向書中尋。你雖然幼時讀書少,誤了許多時光,但若肯發奮,尚不算晚,快快放下那盆中羹,懷中女,隨我讀書去吧。”頭帶師冠,衣著授服的貢師聲聲匱耳地喝道。
“呸,餓死你個臭書生,有能耐你以後就別吃飯。”農夫一口濃痰吐在地上,大罵道。
“哼,你少裝清高了,有本事你現在就回家休了你家婆娘,然後閹了自己,以後別往女人懷裡鑽。”美女雙眸圓睜,戟著蔥白般的指頭叫罵道。
“去去去,一個匹夫一個婦人能知道什麼經綸道理,無詩書便是無文化,無文化真是可怕。”貢師見農夫揮著拳頭要來打他,忙退開幾步,與他分辯道。
陶寶幾下便被三人弄的心迷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