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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來,把電話放在耳邊,那頭傳來李慕凡的聲音:“怎麼樣?還適應嗎?”
“不怎麼冷,現在大概十多度吧,穿毛衣就行了……嗯,酒店還可以,有熱水能洗澡,不用擔心,沒什麼不適應的。”
李慕凡又提起:“媽說想把訂婚儀式放在十月二十八號,我怕你工作完不了,怎麼樣,那時候能回來嗎?”
孫俏算了算時間,說:“沒問題,應該是二十五號結束回國。”
“媽還說二十七號上海的親戚過來,如果有時間,讓咱們一起去接一趟。”
孫俏在上海還有兩個姑姑和一個大爺,奶奶已經去逝,他們聽說孫俏訂婚的訊息,再加上想到北京來觀光旅遊,就要過來,孫父覺得人多熱鬧,孃家人不能少,非常高興。
說到最後,李慕凡問:“剛剛誰接的電話?”
“哦,是隨團的記者,一個法國人。”
李慕凡又問,“他和你很熟嗎?”
“怎麼會,才剛認識。”旁邊的查爾斯笑笑,孫俏瞪他一眼,還在為剛剛接電話的事情生氣呢。
“那……長得有我帥嗎?”
“當然沒有,他有啤酒肚,頭髮也掉差不多了。”
查爾斯瞪眼,指著自己平坦的甚至有幾塊結實肌肉的腹部,又指指自己的頭髮,那邊是迷人的金棕色,帶著天然的小波浪卷。
孫俏和李慕凡交待完畢,結束通話電話開始用餐。
查爾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說謊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孫俏不搭理,查爾斯又道:
“我敢說他是你的男朋友,看錶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
孫俏笑笑,道:“我無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沒有惡意。”
孫俏最後悔的是不應該把電話撂桌上,但是可氣的是,她身上的套頭衫和鉛筆褲都是沒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飯以後,她開始了她在衣索比亞第一天的工作,到貧困的村落去做客,給兒童帶去食物和水,和他們做遊戲,講故事,查爾斯採訪當地的居民,攝影記者忠實的用鏡頭紀錄著當地的民俗風情和生活現狀。
很多當地的孩子們都沒見過手機,孫俏就拿出來給他們玩,調出其中幾個好玩的遊戲,交他們打怪獸,打殭屍,還有駕駛飛機的小遊戲,這些在我們看來再普通不過的遊戲,對他們來說是無比驚奇的,一玩起來就不願意鬆手。
當地能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過真是香純好喝,走的時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給她做禮物,孫俏拿出隨身帶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裝起來。
孩子們喜歡孫俏,因為她美麗又親切,很捨不得她,其中有一個大眼睛黑面板的非洲小姑娘還哭了,孫俏把她抱起來親一口,攝影記者連忙抓拍下這珍貴的鏡頭。
之後的幾天,又走訪了幾個村落,孫俏發現在這裡一家人就蓋一條被子的現象很多,孩子們因為飢餓都很瘦,行動遲緩,一點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笑容和快樂,她知道用一個人的力量來幫助他們還是遠遠不夠的,就像她們此次的慈善活動,雖然留下了三百多萬美金的物資,也只是杯水車薪的援助罷了,貧窮和落後仍舊不會改變。
相處幾天下來,孫俏發現查爾斯和珍妮都有點變化,查爾斯收起了他的風流作派,變得不敢輕易和她開玩笑了,珍妮也親切多了,不再冷嘲熱諷。
回程的飛機上,查爾斯說:“如果我要到北京旅遊,可以找你做嚮導嗎?”
“怎麼,你有計劃要去嗎?”
“當然,北京有故宮和長城,我一直想去。”
孫俏拿筆寫了一個電話給他,“等你要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