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在乎少了這麼一株花。不過,那百雨金夫人人確實很好,不然,宗主大人也不會誇她秀外慧中,引為知音。”雀鳴插嘴道。
“秀外慧中啊,還引為知音啊,我看,是紅顏知己才對吧。”
聽著沈蝶煙有些泛著酸味的話。鷥庭與雀鳴相視一笑。6。雀鳴說:“這知己知音的還不一樣麼。不然,夫人您還是抽點空細細的問一問宗主大人,究竟是把百雨金夫人當做是知己呢,還是知音呢。”
沈蝶煙白了雀鳴一眼,不過既然已經說到了濮陽宗政,那她也順其自然的問:“這兩日他究竟是怎麼了,究竟有哪些公務需要他整日廢寢忘食的。”
“聽說是出了些事情,跟天界有關,似乎連鍾離殷大人都摻和進來了。”雀鳴倒是什麼都知道。
沈蝶煙說:“這事你怎麼會知道,而我怎麼會不知道?”
“都是外面傳的,夫人您是沒出門,自然不曾聽說過。”
沈蝶煙啞然。前些日子是濮陽宗政守在門口不讓人出去,如今能出去了卻不想踏出房門半步了。7。沈蝶煙一想到那些跟自己“姐姐”、“妹妹”的夫人們,心裡就有些芥蒂。濮陽也真是——不知是該說有本事,還是在做白日夢,居然想封住這十三殿中上上下下的所有張嘴……但是,自己的這份暗喜與滿足更是不堪啊。
雖然會耿耿於懷,但是,沈蝶煙還是覺得徹底丟棄以往才是明智的選擇。對以往的事情,打定注意不聽濮陽宗政的一句描述——既然是些不好的東西,不知道反而更好。濮陽宗政,這四個字,她拋棄了過去堵上了未來的男人,遠遠比過去的那些年月重要多了。
沈蝶煙想了一會,忽然對鷥庭說:“你去敷文殿,叫他——”
沈蝶煙的話才說了一半,鷥庭竟然出口打斷了,語飛快的說:“奴婢不去,奴婢還要去廚房交代一些要緊事情,您讓雀鳴去吧。2。”
沈蝶煙扭頭奇怪的看著雀鳴,現小丫頭笑的有些奸詐。雀鳴指指鷥庭,又朝敷文殿的方向指了兩下:“那兒有個痴情種子,還是顆能種出藤蔓的yuTuTJh,一見著鷥庭,便緊緊的扭著。更有意思的是,他還不敢纏在鷥庭身邊,就是扭也是扭自己,特別有意思。”
鷥庭不氣不怒,只是有些無奈:“所以啊,還是讓雀鳴去了吧。”
雀鳴笑著搖頭,連沈蝶煙都故意的使壞,斬釘截鐵的說:“這怎麼能行,雀鳴還有別的重要事情要做,還是你去吧,耐心的多催催他兩句。3。”
“就是就是,我還有要緊事,這一趟就不能代替你跑了。”雀鳴忍著笑狠狠的點頭。
鷥庭見兩人分明是等著自己的笑話的模樣,更是無奈:“我知道了,雀鳴,你去廚房交代下,把那個三白玉鴿湯讓他們晚燉上一會,點心去掉兩樣,再添一湯一粥,叫他們看著辦。”
雀鳴點頭,也不知究竟聽進去記住了沒有。鷥庭卻沒有閒心反反覆覆的重複幾遍,跟沈蝶煙告了個退後就出去了。
外面陽光燦爛的近乎毒辣,三暉殿李,濮陽宗政叫人新安排了些小丫頭進來。其中的一個伶俐的見鷥庭要出去,連忙送上一把紫竹細骨的綢子面小傘:“鷥庭姐姐,正午陽光毒,您帶著傘。6。”
鷥庭看了她一眼,記著她叫做歡葉,便接過傘,微微一笑算是道了個謝,接著又斂起笑容,將剛才交代給雀鳴的話又同她說了一遍後離開了三暉殿。
鷥庭與雀鳴雖然都是小姑娘的模樣,但是,先不論兩人的修行年數,就單單說兩人化為人形的時間,也遠遠的過了沈蝶煙的年歲。現在,眾人都知曉這兩人,尤其是鷥庭,是宗主大人面前能說得上話的人,但是,誰能知道她這城門池魚當了多少回。
她撐著傘不緊不慢的走著,眼見就要到敷文殿時候,卻見百雨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