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真正的封后大典。”
“不是已經成過親了嗎?”沈蝶煙皺眉,卻不是因為不滿,“難道還指望我嫁給你多少次不成?”
“可是,我覺得,我應該給你一個真正的大典。不然,我會一直耿耿於懷覺得虧欠你的。”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隨你的便了——竟然說什麼虧欠。”沈蝶煙小聲的說。
“那既然你這麼不想讓我難受,那能不能再告訴我一件事情?”濮陽宗政的語氣雖然聽著有些戲謔,但是最多的還是一種試探前的認真,像是準備先要看看沈蝶煙的態度,然後再決定問不問出口一樣。
“恩。”沈蝶煙的頭垂在濮陽宗政的肩膀上,示意他問下去。
“你當初,就是前一世,睡著前——”濮陽宗政的話還沒有說話,先惹得沈蝶煙笑了出來——什麼睡著了,這說的未免也含蓄了,自己當時的情況明明就是一命嗚呼死掉了。
沈蝶煙覺自己的笑聲打斷了濮陽宗政的話,於是就親暱的捏了捏他的下巴:“恩,我在聽,你接著說。”
“你,你那時候說等醒來要跟我說的究竟是什麼話?”
沈蝶煙眨眨眼睛:“我說過這樣的話?”
濮陽宗政立刻就露出一種混雜著痛苦、哀傷、無奈的複雜表情,沈蝶煙連忙改口說:“我記得我記得了——”
“可是,你真的很想知道麼,也許那只是我雖然就說出的一句話而已,只是想讓你不要太難過。為了這麼一句沒有任何用處的廢話,你難道還真的就耿耿於懷了這麼久?”
“如果是為了這個原因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那句話沒有一點點的作用。”
沈蝶煙掙開濮陽宗政的手臂,咬著下唇用一種極其認真的眼神看著濮陽宗政。濮陽宗政回望著她的眼神很認真,像是這句話能決定許多事情一樣。沈蝶煙的一點白瑩瑩的貝齒咬著左邊的唇角,同時右邊的唇角慢慢的扯開一個弧度。
她推開堆在身上的被褥,忽然伸長手臂撞進濮陽宗政懷中:“傻子,我當時想說的話是——”
溫暖柔軟的唇帶著酒氣,並不會讓人覺得受不了,反而更讓人沉醉其中。沈蝶煙笑著,用一種符合平時自己的舉動主動吻住濮陽宗政。濮陽宗政雖然對沈蝶煙這種用行動回答的方式表示不滿意,但還是摟住了她回應。
“手臂上的傷口好了沒有?”沈蝶煙的唇貼在濮陽宗政的唇角很小聲的問。她臉上蒸騰起的紅雲像是充血一般鮮豔,濮陽宗政甚至能感覺到從她的臉頰上散出的熱氣。
只是那麼一瞬間,濮陽宗政忽然就想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他笑著吻住沈蝶煙:“傻瓜,手臂上的傷口關同房什麼事情。”
沈蝶煙羞紅了臉,濮陽宗政接著說:“好煙兒,告訴我,那時候,你究竟想說的什麼話?”
“你啊……我真的很幸福,謝謝你,濮陽,真的。”
“我知道,我是不會讓你不幸福的。所以,快點跟我說當時你要說的話。”濮陽宗政解開沈蝶煙衣領上的盤扣,然後伸出手指,用指尖滑過光裸的肌膚,將衣衫慢慢退到一邊的手臂上。
沈蝶煙沒有說話,只是將頭抵在濮陽宗政的肩窩,露出肩膀和後背大片光潔的面板。忽然,濮陽宗政手上的動作硬生生的停止了。他用掌心握住沈蝶煙圓潤的窄肩,他掌心的弧度與她肩頭完全貼合,不留一絲縫隙:“煙兒,你當時想說的就是這個?”濮陽宗政笑起來。
“這話可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廢話。”濮陽宗政用沈蝶煙之前的話來反駁,“聽到你這麼說,我覺得我還不至於很失敗,不過,我還想聽些像我愛你,我喜歡你這種情話。”
紅色從沈蝶煙的臉上一直蔓延到耳朵,濮陽宗政看著可愛,張口用舌尖輕輕的舔著那粉紅的耳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