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三人含沙射影的都罵了一遍。沈蝶煙與雀鳴兩人聽的俱是氣的不輕,還是雀鳴跳出來指著百雨金的鼻尖罵著;“百雨金,你真是好生的不要臉,你搶了夫人的宗主大人,奪了夫人的帝后之位,你還敢謾罵別人。”
“這人是我搶的,我承認,可是這位子,卻是白白落在我頭上的。”
“你胡說,宗主大人本來是打算立夫人為後的,要不是你橫刀殺進來,哪裡能輪得到你。肯定就是你慫恿宗主大人置夫人不顧,立你為後的。”
“他本來是打算立你為後這我自然知道,但是,你可知道為什麼他如今冊立了我,仍是也沒有鬧出什麼流言來?”
雀鳴問,百雨金答,但都是說給沈蝶煙聽的。
百雨金的話,還有中間的門道,沈蝶煙自然是不明白,她皺著眉,額心竟然也有了深深的川紋。百雨金接著說;“當初,他為了保護你,藏你藏的誰都不知道,除了經常在春望城走動的幾位外,哪裡有人知道有你沈蝶煙這個人。三界之中,誰都聽說魔君宗主終於要立後,卻不知道那女子是誰。濮陽宗政以前寵你寵的要命,如今可曾正眼看你?他正好就藉著這個漏子把你給扔一邊去了。你說,這算不算的上是老天爺送給我的一份大禮?”
沈蝶煙沒想到,本來以為多驚心動魄的勾心鬥角,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她一直一位濮陽考量事情從來都是完備的,沒想到竟然埋下了這麼大的一隱患。而且,這隱患也是為了她才埋下的。沈蝶煙看著百雨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雀鳴張大嘴,也是緩了半天才罵道:“老天爺還差送你一顆五色雷,轟死你。”
百雨金可不怕那個連有沒有都說不準的五色雷。她看著沈蝶煙,沈蝶煙看著她,兩人就這麼相互注視著。
“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羞辱我麼,你口口聲聲說著並不把我當回事,可是,單單從我住進了這百草閣,你就來來回回跑了多少趟。這就是你口中的不屑一顧?那我可不敢想象,於你來說,重視是怎樣的了。”沈蝶煙冷靜的說。
百雨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忽然笑的就更加燦爛了:“妹妹你愛怎麼說都好,姐姐即便現在就是承認在看你的笑話又能如何。”
沈蝶煙搖頭說道:“不能如何,只是覺得你把我太當做一回事了,讓你覺得我對你來說就是有威脅的。依著你的本事,既然都能坐上了帝后的位子,還怕坐不穩保不住麼。你越是這般,越是讓我覺得我自己還是有機會奪回濮陽的。”
沈蝶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百雨金,眼中一片清明的堅定。百雨金大約是為沈蝶煙的眼神而愣住了,她看著沈蝶煙,措愣了一會後開口了,臉上也沒有習慣的那種笑容。她一字一頓的說:“你以為我會把你當成一回事,整日盯著防著?你錯了,我要防著的的確是你,可是盯著的卻該是濮陽宗政。沈蝶煙,我要是相信你會主動放棄濮陽宗政,那我就是憨了傻了。可是,我有別的法子讓濮陽宗政放棄你,讓你近不了他的身。”
“你就這般愛他,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魔君宗主的身份?”
“我愛他?”百雨金冷冷一笑,“你竟然覺得我是愛他的?不過,大概真的是吧,不然我怎會處心積慮的做到這份上。他濮陽宗政註定就是這魔界宗主的身份,他就是魔界宗主,魔界宗主就是他濮陽宗政,你當我是風花雪月的懵懂姑娘,會告訴你我看上的就是他這個人麼?
沈蝶煙聽著這些話,並不覺得可氣或者是別的什麼情緒。她的心中甚至有了一種優越感,可以換成她去同情別人的優越感。這究竟是不是百雨金所想要的“得到”,她不得而知,可是,她卻能猜到,她一定不會體會到別的。
百雨金本來是打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