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鷥庭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開口:“許是她自己醒來跑出去的呢?”
“胡說八道,她沒有一個時辰是醒不來的,這才幾刻?你又把人都給我弄到哪裡去了?”鷥庭與晉溯兮這兩個人似乎是在比誰的臉色更難看,誰的語氣更冷更寒氣森森。
歡葉看了沈蝶煙一眼,便說:“晉大夫,雀鳴姐姐睡在那裡有些冷,鷥庭姐姐就讓人給扶到屋子裡睡去了。”
晉溯兮聞言,瞪了鷥庭一眼,鷥庭也不甘示弱的盯著他。晉溯兮接著問歡葉:“人呢,在哪個屋子裡?”
歡葉指了指右邊,晉溯兮連忙就大步垮了出去。等人出去後,沈蝶煙鷥庭等人才聽到一聲交代:“人就那樣平躺著,不要動。”
三個人沈蝶煙看著鷥庭,連歡葉都看向她。鷥庭只好看向床上的濮陽宗政:“既然他說不要動,那就讓宗主大人這麼躺著吧。這種事情,還是聽他的吧。”
濮陽宗政吐出了那麼多的汙血,臉色還是跟之前一樣,但是呼吸卻暢通了許多。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乾淨的,可是沈蝶煙的衣裳還沒有換掉。
沈蝶煙拉著被血汙染髒的大片袖子看了看,然後對歡葉說:“鷥庭,你幫我更衣。歡葉,你去膳房讓他們準備今天的菜色,你就在你阿里看著,千萬不要失了體面。”
歡葉點點頭,就出去了。隨著歡葉將房門緊閉,沈蝶煙將視線移到了鷥庭的身上。鷥庭開口問:“夫人,有何事?”
“鷥庭,我問你,雀鳴不是自己出去了麼,你怎麼會把她給帶回來?”
“原來夫人是想問雀鳴與晉溯兮的事情。”
“你該不是真把雀鳴賣給了晉溯兮了吧?剛才你知不知道晉溯兮跟我說了什麼,他說他想娶雀鳴。沒想到他現在還存著這份念頭,雀鳴怎麼可能會答應,兩個人跟冤家似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雀鳴被衡天送到偏殿的時候,晉溯兮第二天就來把人帶走了。雀鳴也只是嘴上厲害點,但是真是遇到厲害角色,別人兩根手指就能解決了。所以,晉溯兮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給帶走了。”
“第二天就被帶走了?帶到哪裡去了?雀鳴有沒有吃虧?”
“晉溯兮沒有帶著雀鳴回青漆谷,而是去了人界。至於夫人您說的那個沒有吃虧,小虧倒是吃了不少,但是大虧的話。您還是去問問雀鳴吧。”
沈蝶煙又問:“那你是怎麼找到雀鳴的?”
“我原本是寺蝶湖的元神,雀鳴是寺蝶湖附近的一隻鳥,她膀子上有幾根毛我都是清楚的,更何況我還有水鏡,找她雖然也費了不少的麻煩,但是還是能找到的。”
沈蝶煙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來:“你明明是去找晉溯兮的,可是,你怎麼又變成去找雀鳴了?你怎麼知道晉溯兮是和雀鳴在一起的?”
“……猜的。雀鳴不在偏殿,那個晉溯兮又不再青漆谷,然後就是這樣了。”鷥庭說道。
沈蝶煙也說不出什麼了,等了一會,又問:“那個,雀鳴跟他晉溯兮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雀鳴真的沒有吃虧?像晉溯兮那麼厲害的主,雀鳴那個小丫頭怎麼能拿捏的住?”
鷥庭認同的點頭,然後朝衣箱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問:“夫人,你覺得咱們雀鳴是不是那種特別直腸子,特別單純,特別好哄騙的的那種二愣子的傻丫頭?”
傻丫頭就算了,竟然連二愣子這個詞都用上了?沈蝶煙嘆了一口,可惜,說的一字不差啊。沈蝶煙點點頭:“都是自家的人,鷥庭你知道就好,幹嘛還說出來丟人?這樣的姑娘,嫁出去究竟是她受罪還是她相公受罪啊。”
“這不就結了,俗話說,傻人有傻福。就衝著雀鳴的傻氣,管他是晉溯兮還是兮溯晉,肯定不會吃虧的。”
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