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此次如果不能將小姐請回去,宮主會將我丟進血池的。”
“那是你的事。你如果再不走,我便呼救了!”明月的聲音很冷淡。
“太華山有什麼好?整日裡便是讀書打坐,莫悲那老傢伙還將你囚禁在這桃花林,如何有我無憂宮自在?”
“你永遠不會明白什麼叫自在。”明月低沉的嘆道。
青衣人似乎沉吟了片刻,語氣堅定的道:“如果小姐執意不肯,屬下只好將小姐強行帶回無憂宮了!”
“爾敢!”明月嬌叱道。
宋竹君不由焦急,連忙催動凝滯的真氣,一絲一絲的衝擊著經脈中被封鎖的地方。然而那五道魔氣便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緊緊封鎖這關脈,任憑宋竹君那微弱的真氣一次一次的衝擊也巍峨不動。
猛然,天靈之中爆射出妖豔的紅光,瞬間籠罩了宋竹君的整個頭部,如同搖曳的烈焰一般,將整間房子映照得通紅似火,詭異莫名。
而宋竹君的身體紅光閃爍,一對眼眸由黑轉紅,又由紅轉黑,變化無常。
在片刻後,又出現一道銀色光芒,從宋竹君的眉心中射出,卻化作一陣白色的雲霧將宋竹君整個身體所籠罩。
紅光,銀光,相互交織在一起。
全身如若針扎刀絞,痛苦不堪,宋竹君額頭滲出冷汗,片刻後,全身便被汗水溼透,衣服粘在了身體上,風一吹,冷入骨髓。
片刻過後,光芒盡散,全身通泰,只覺真氣流動無礙,而原本阻塞在經脈之中的那五道魔氣消失殆盡。
宋竹君站起身來,將真氣迴圈了一個大周天。
宋竹君沿著聲音的方向尋去,穿過桃花林,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瀑布,飛流之下,落入下面的一個深潭之中,在深潭旁邊,坐落著一座竹樓,聲音正是從竹樓中傳來。
宋竹君來不及理會方才自己體內的變化,便健步竄上,躍進竹樓之中。
甫進門,便聽得青衣人驚呼一聲,急道:“小姐,萬萬不可!”
宋竹君心中一凜,一把推開房門,只見以青竹相連而成的房間內,古樸典雅,佈局清奇,深合明月的風姿。
房間內,僅有竹桌一方和四個竹椅,中間有一個香爐,青煙繚繞,淡淡清香。
明月雙手捏著一個奇怪的手訣,一臉決然,背靠在視窗上,而青衣人卻心驚的伸出右手,身子前傾一臉焦急,有些不知所措。
聽得動靜,青衣人和明月雙雙望著宋竹君,表情不一。
青衣人眉頭微皺,驚詫道:“你居然能衝破我的真氣?看來倒是老夫小瞧你了。”
宋竹君沒有理會,只是擔憂的望著明月,急切道:“師姐,你沒事吧?”
明月微微點頭,手訣未變,有些幽怨的道:“我沒事,你快離開吧!”
“不行,這人分明是邪魔外道,將你一人留在這裡,我如何放心?”宋竹君隨即轉頭對青衣人道:“妖人,邪魔終究是邪魔,你那真氣如何能困得住我太華浩然正氣?”
青衣人一聲冷笑,用那長長的指甲在臉龐上拂過,陰惻惻的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即便是你師傅莫悲見到老夫也不敢這般託大。你既然能衝破老夫的真氣,想必是莫悲的得意弟子,不過你甦醒過來,老夫也只好送你去泉臺了!”
“不可!”明月依然捏著手訣,快步走來,護在宋竹君前方,杏目怒視著青衣人。
青衣人雙手黑氣漸漸升起,見明月在前,腦中思緒電閃,沉吟了許久,只好訕笑道:“小姐,如果你隨屬下回無憂宮,那就是承認了是宮主的繼承人,遑論這個小子,就是整個額太華山都是我無憂宮的朋友,屬下自是不會再傷害他了!”
宋竹君正眉怒目,火冒三丈,呵斥道:“看你這模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