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恐和畏懼,還有訴不盡的委屈……
“好了。蓮兒,都是大表哥不好,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邊。都是大表哥不好,”藍海洋懊惱的緊緊摟著藍蓮,心疼的撫著她的後背,嘴裡不停的安慰道,“好了,蓮兒乖,大表哥在這兒,已經沒事了。不哭,不哭了啊。”
“不,就哭,嗚嗚——”藍蓮孩子氣般的嘟囔著,然後又伏在老爸的懷裡,繼續傷心的哭著。藍海洋哪裡知道,這一頓恐嚇將藍蓮前世的所有委屈和驚恐全部逗了起來。她一時半會兒又怎麼控制得住?這一刻,她只是一個躲在老爸羽翼下的小雞,盡情的潑灑著自己的恐懼和悲傷。
聽了她孩子氣的嘟囔,藍海洋怔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寵溺的拍著藍蓮的後背,“好了,就哭,就哭。”
“呵呵。你只要不怕大街上的人都笑話你,你就繼續哭好了。”白凌宇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藍蓮倏地抬起頭來,只見白凌宇正站在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臉上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意。
“哼!”藍蓮暗暗哼了一聲,然後抽了抽鼻子,又抹了一把眼淚,這才從老爸懷裡站起身來。
看見她止住了哭泣,藍海洋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道:“蓮兒,你嚇壞了吧?要不大表哥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大表哥,我沒事了。”藍蓮搖了搖頭。然後回眸看向剛才那兩個人。
只見兩名身穿汗衫的農民模樣打扮的人,正從口袋裡掏出手銬,將那兩個人拷了起來。原來是兩個便衣警察,藍蓮不解的抬眼看向白凌宇。
白凌宇也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她,對上她盛滿疑惑的視線,白凌宇嘴角揚起一抹輕笑。他抬眼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群,於是走過去對其中的一個便衣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個便衣警察點了點頭,他這才回身過來對藍海洋道:“海洋,這兒太吵,咱們換一個地方說話。“
藍海洋和藍蓮相視了一眼,於是推起車子默默地跟在白凌宇身後,向人群外走去。
白凌宇領著他們繞過兩個街口,來到一家幽靜的茶館,茶館裡稀稀疏疏的只有三兩個人,正是說話的好去處。白凌宇看了看藍海洋,率先走了進去。等他們坐定以後,自有人端上茶來。
白凌宇端起茶盞來,淺淺的抿了一口,這才幽幽的道:“海洋,蓮兒,謝謝你們了。剛才的事情多虧了你們。多虧你們攔住那兩個歹徒。否則的話,我們的任務不可能這麼快就完成了的。”
藍蓮聞言,倏地想起早晨他說是因為有任務在身,所以才會回來這麼早的。
“任務?”藍海洋驚詫的看向白凌宇,“白凌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是這樣。”白凌宇望著藍家表兄妹困惑的眼神,他抬眼看了看安靜的茶館,然後低聲解釋道:“我本來是在甘孜地區的部隊上,過幾天才有假期回來的。可是前天我們團長突然找到我,說甘孜地區一個縣城的監獄裡,跑出兩個勞改犯,已經流竄到了省城。估計他們身上沒錢,只怕是要作案。於是團長讓熟悉地形的我和我們政委一起回來,幫助找到那兩個勞改犯,並把他們抓回去。所以我就提前回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藍蓮恍然道,“剛才你在那兒藏著,就是為了盯梢啊。”
“恩。”白凌宇點了點頭,“我回來以後,就出來在大街上溜達,誰知竟然被我看見了這兩個勞改犯。於是我們和政委商議,等到人少的時候在抓他們。但是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個監獄長被那兩個勞改犯認出來了。他們狗急跳牆,沒等我們叫人來抓他們,他們已經舉著大砍刀砍人。剛才若不是你把我推一下,我只怕已經被他們砍傷了。”白凌宇說著抬眼看向藍海洋,“對了,海洋你的腦袋怎麼樣?”
“什麼?我大表哥受傷了嗎?”藍蓮聞言